青音青寶又笑了起來,兩人站了起來退到門口去。
周時閱抓著陸昭菱的手,一邊把玩著,一邊對她說道,“覃公公幫了我許多忙?;市诌€不知道他應(yīng)該算是我的人?!?
其實(shí)這件事情陸昭菱是知道的,以前覃公公在她面前的時候,說話的語氣和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明顯就是站在周時閱這邊的。
她覺得皇上真的是挺笨的,這點(diǎn)都沒有察覺出來。
“覃公公這個人挺厲害,在宮里培養(yǎng)了不少自己的眼線,那些內(nèi)侍大多是以他為首,頗有些手段?!?
“要做到太監(jiān)總管這個位置可沒有那么容易,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皇兄還對他十分信任,很多事情還是交給他去處理,我是想著以后讓覃公公跟著太子?!?
周時閱既然這么跟陸昭菱說了,陸昭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讓她給覃公公送護(hù)身符的意思。
說明這是自己人,免得她有些不樂意。
陸昭菱拿出兩道護(hù)身符來遞給了他。
“你覺得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你根本不用跟我解釋這么多,只要你開口我都會給你的?!?
周時閱接過了護(hù)身符收好,又看著她說,“阿菱對我這么好啊,這話說的多少有些讓人臉紅耳赤了,只要我開口,你什么都會給我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十分灼熱。
一看到他這樣的眼神,陸昭菱就知道他又想到歪的方向去了,趕緊就扯住他的臉頰說,“你不要胡思亂想,別到時候什么都不能做,又在那里十分幽怨的樣子?!?
說到這里,她一想到周時閱的可憐樣,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
周時閱簡直是被戳到了心窩子,嘆了一口氣。
“你去問一問,天底下有哪一個當(dāng)新郎官的,在洞房花燭夜那天晚上,會被新娘的師弟放出鬼淵煞霧冰凍身子,一桶涼水澆了下來都沒有這么狠的?!?
這全天底下估計就只有他一個人有這樣的待遇了。
陸昭菱頓時笑得不行。
想到當(dāng)時的畫面,整個人都笑得跌進(jìn)周時閱的懷里。
“這可能是你這輩子都忘不掉的吧,天底下估計只有你一個人有這樣的經(jīng)歷了,你以為鬼淵煞霧是那么容易拿出來玩的嗎?”
周時閱沒好氣地說,“這句話應(yīng)該去問殷師弟才對,這種東西竟然可以亂用,以為他是判官就可以亂來嗎?等到閻君出現(xiàn),本王可得告他一狀。”
一說起閻君,陸昭菱心里又覺得有些沉重,她不僅是想找到父親查清母親當(dāng)年的事情,現(xiàn)在也很想找到閻君。
“還有一件事情?!敝軙r閱突然說道,“青音那個丫鬟不知道跟你說過姚氏提起的事情沒有?”
“姚氏說她曾經(jīng)帶姚語彤見過一位神秘的夫人,而那位夫人在南紹傳是南紹王這兩年的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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