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馬超咧著嘴,一臉得意,坐在了唐瑾身邊。
毫不見外,端起酒壺就要喝。
楚胥立即將酒壺奪走。
“誒!干什么?你小子還不到十八,就想喝酒?”
“楚先生,您別這么較真行嗎?陛下管我,你也管我,那我可難受死了!”
經(jīng)過這小半年的鍛煉,他已經(jīng)徹底褪去了在京城時的稚氣。
整天與這些老狐貍在一起,就是一頭豬也學(xué)精了,變的油嘴滑舌。
說著,他一把奪過酒壺,直接灌了兩口。
楚胥無奈一笑,知道這小子的驢脾氣,自然不敢較真,只能隨他。
唐瑾端起酒杯,陪笑道:“馬侯爺,剛剛在下多有得罪,這杯酒敬你,再次向你道歉!”
馬超用酒壺和他碰了一下杯,大咧咧道:“行了!過去就過去吧!我最討厭別人說我靠義父和家父!我可是憑本事爬上來的!”
唐瑾和楚胥相視一笑,也懶得戳穿他。
如果不是馬超的老爹是大端兵馬大都督,他算什么東西?
林云怎么可能從小培養(yǎng)他?
他以為自己是真本事,但他一出生的就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高出一大截。
只能說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時,楚胥問道:“行了!酒也喝了!說說吧,陛下讓你找本官何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