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師父在南紹,又不在大周京城,他們應(yīng)該暫時也沒辦法找到他師父吧?
“在京城里做這些事的,我也不是主謀啊,我今天就是過來盯著楊氏的,背后在做這些事的,是杜奮,杜舉人啊,是他!他是我?guī)熓澹彩乔俺铣嫉暮笕?,他是擁護(hù)前朝的死忠之人!是他讓我來晉王府的!”
殷云庭眸光一動。
杜奮?杜舉人?
這個段凡倒是一下子就把藏在京城暗中的前朝作孽給供出來了。
這個人他們從來沒聽說過。
只是一個舉人,說明對方藏得極深。
要不是段凡,他們可能很難查到這么一個人。
他給了蛙哥一個眼色。
蛙哥明白,立即就飄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了朝著這邊過來的太上皇。
“太上皇,您回來了?”
“小蛙啊,你這是去哪里?”太上皇問。
“判官大人現(xiàn)在審著段凡,審出了大事,我先去跟王爺稟報?!蓖芨缵s緊說。
太上皇神情一凜,“段凡?!”
他那皇帝兒子欽點(diǎn)的狀元?
“此人問題大不大?”太上皇問。
“可大了!”蛙哥用力點(diǎn)頭。
太上皇一聽就怒了,“我就知道那蠢貨眼光不好!”欽點(diǎn)了一個什么玩意當(dāng)狀元!
“你去跟阿閱說,我去聽聽!”太上皇一揮手,快速閃去了西院。
蛙哥找到了周時閱,把審出來的事都跟他說了一遍。
“杜奮?”
周時閱聽到這名字,也覺得很陌生。
“青嘯?!彼辛艘宦?。
青嘯立即明白,“王爺,屬下這就讓人查此人。”
他趕緊就辦此事。
若是此人真是背后主謀,今天一定會緊盯著晉王府的動靜。
要是段凡一直沒出去,對方可能就會警惕了,可不能讓人溜了。
周時閱對蛙哥說,“你再去幫著殷師弟?!?
“是。”
蛙哥退下之后,周時閱起身朝著柴房那邊走去。
陸昭菱去看金喜,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問出什么來了。
段凡那邊的事,他也得跟陸昭菱通通氣才是。
走到柴房附近,他就聽到了一陣哇哇大哭。
聽起來好像就是那個什么金喜的??薜媚墙幸粋€慘。
周時閱頓了一下,看到守在外面的青木。
“這是怎么了?王妃打人了?”
要不然怎么哭得這么慘?
青木搖了搖頭,“王妃沒動手,只是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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