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著將我的槍頭頂進白雅云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我一頂?shù)胶韲档娜肟?,白雅云便發(fā)出難過不堪的叫聲,使我也不敢過于燥進,以免頂傷了雅云的喉頭。
“多虧蘇哥你鼓勵雅云姐,她現(xiàn)在吃的很香?。 辈贿^我又不肯放棄這種槍頭深入喉管的超級享受,因此,我雖然動作盡量溫和,但那碩大而有力的槍頭,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逼迫和搶進,終于還是在白雅云柳眉緊皺、神情凄苦的掙扎中,硬生生地擠入她那可憐的咽喉。
雖然只是塞進半顆槍頭,但喉嚨那份像被撐裂開來的劇痛、以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已經(jīng)讓白雅云疼得溢出眼淚,她發(fā)出唔唔的哀告聲,劇烈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
我又是猛烈一頂,無情地將我的槍頭整個撞入白雅云的喉管里。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白雅云痛得渾身發(fā)顫、四肢亂踢亂打,倏地睜大眼睛,充滿痛苦難受的神色。
我輕緩地把槍頭退出一點點,就在白雅云以為我就要拔出龐然大物,讓她能夠好地喘口氣時,不料我卻是以退為進,再次挺腰猛沖,差點就把整根龐然大物全干進她的性感小嘴內(nèi)。
我看著自己濕漉漉的龐然大物大約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這大概是白雅云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我并未再硬插硬頂,只是靜靜地俯視著兩眼開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張。
渾身神經(jīng)緊繃的白雅云,那副即將窒息而亡的可憐模樣,一直往上吊的雙眼,也證明她已經(jīng)瀕臨斷氣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