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筱算是看得一愣一愣的,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挑釁了還能那么高興的。
江淮順著她的臉蛋撫摸到她的耳后,“我說過的,你要是恢復(fù),我就弄死你?!?
“但是我沒死?!?
江淮成片微微的松動了片刻,苦笑出聲,“你和過去一模一樣?!?
過去?
是在說她像傻子嗎?
溫筱沒好氣地剛想開口,江淮湊到了她的耳邊,“你要是一直裝下去,倒也無所謂,你偏偏的選擇了跟我攤牌。”
“因為玩這種啞謎的游戲沒意思。”
溫筱真的很怕跟他對視,好像一對上對方深不可測的眸子,他就能夠讀懂自己所有想說的話,就好比現(xiàn)在,她明明什么都沒說,對方也能夠知道她的心思,“如果你要是想跟我回國的話,就別想了。”
江淮將藥箱收好,動作慢條斯理的,也沒有給她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甚至都想離開了。
溫筱沖過去抓住他的手腕。
自己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恐怕很難有談判的余地!
她不想讓事情變成不可控制的!
“我回國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淮側(cè)過臉,輕笑出聲,“為了未婚夫?”
他分明把自己的底細都打探干凈。
“不是!”溫筱咬牙。
江淮單單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把所有的可能性拒之門外,“那你就在這里做好繼承人生母的角色,陪伴繼承人是你唯一要做的事情,我不殺你,就已經(jīng)是仁慈,你最好能給我裝一輩子的傻子,什么都不要管好。”
溫筱被他的話語壓迫到喘不過氣來,所以,他只是需要一個傻子新娘?
有毛病吧?!
甚至自己能夠感覺到。
對方更加希望她能變回心智不全的時候。
余光看到了那個半開的盒子,勾唇冷笑,有白月光不著白月光,還是說死去的白月光?
為什么偏偏一副是自己欠了他的模樣?
溫筱隔著衣服摸到胸口改成吊墜的那沒對戒,隱隱約約的,總能感覺到記憶里缺了一塊,是什么她也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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