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才剛繞過小橋,就被幾個侍衛(wèi)包圍起來,精致的巴掌小臉瞬間皺了下,“各位侍衛(wèi)大人,這是做什么?”
清歡猜測必定是顧明珠那邊出了什么狀況。
為首的侍衛(wèi)道,“清歡涉嫌謀殺顧小姐,國公爺下令立即誅殺,不得有誤”
“什么?”清歡表面震驚,實則內(nèi)心穩(wěn)得很,早就猜到那顧明珠不會這么善罷甘休,不曾想到會找這樣的借口,“恕清歡無禮冒昧的問一句,顧小姐不是已經(jīng)昏迷了嗎,怎么會指證我是兇手呢?”
侍衛(wèi)道,“墨雨姑娘親眼所見,你還有什么狡辯的?”
墨雨?
清歡甚為不解,她自詡與墨雨并無任何私仇恩怨,她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找絆子,現(xiàn)在竟然還玩起了誣賴那一套了?
她思來想去的恐怕這事兒還跟裴寂川有些關(guān)系,那墨雨跟在裴寂川身邊多年都沒能爬上他的床,自己初來乍到的便成了裴寂川的通房,但凡是個正常女人都會心存怨懟,也怨不得墨雨會記恨上她了。
偏偏顧明珠是吏部尚書之女又是未來的進士夫人,身份極其特殊,聽說她還有個姨娘在宮里當(dāng)妃子,雖不怎么得寵到底是皇上的女人,重重身份疊加在一起謀害她的罪名可不小啊,往輕了說是殺頭,重了說可是要誅滅六族的。
雖然清歡并不記得自己究竟是誰,家里還有什么人,但這顆項上人頭她還是很珍惜的,命只有一條,為了那種不相干的人丟掉也太冤了。
“冤枉啊,我跟顧小姐無冤無仇的怎么會謀害她呢,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一定是顧小姐病重記錯了,還請各位大哥帶我去國公爺面前解釋幾句?”
見幾個侍衛(wèi)面面相覷明顯不信,清歡一雙流光溢彩的黑眸異常專注地望著其中一名侍衛(wèi),“侍衛(wèi)大哥,我本是應(yīng)了世子爺?shù)拿钤谶@里采摘,無意間看到顧小姐跳下河去撈手帕,這才下去救人,如若不信……”
“不信又能怎么樣呢?”裴梓銘雙手覆在身后走了過來。
清歡眉眼如常,“自然是可以將世子爺叫過來為奴婢作證?!?
裴梓銘冷哼了一聲,“不過區(qū)區(qū)一個賤婢,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了大哥的床,真以為大哥會在乎你,還會出來替你作證?”
就在剛才,裴梓銘還信誓旦旦地一口一個愛她,要跟她舊情復(fù)燃,現(xiàn)下倒是一口一個賤婢的稱呼了。
清歡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方才拍裴梓銘肩膀時落在他身上的白色粉末,嘴角勾了下,“世子爺會不會替奴婢作證,那就是奴婢的本事了,不勞二少爺操心?!?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