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秋嚇得又重新跪了下去。
金煥雄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拐杖,怒火難以壓制地對金藝珍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金藝珍淡淡地道:“父親是指?”
金煥雄咬牙道:“你大哥被保釋出來的時候,是你把記者叫去曝光這事的吧?”
金藝珍看了一眼金泰秋,“父親不會以為這事能夠遮掩過去吧?金泰秋他發(fā)瘋砸了我家,動靜太大被鄰居報警,警察來了,金泰秋又襲警,事情鬧得這么大,當(dāng)時很多人都看見了,消息遲早泄露出去。”
“你的意思是你大哥被保釋,記者突然一擁而上,不是你的杰作?”
金煥雄盯著金藝珍,仿佛要將金藝珍的心給看透。
金藝珍不動聲色地點頭,“父親,我這么做對我有什么好處?除了搞臭金泰秋……可關(guān)鍵是金泰秋的名聲本來就臭,我何必多此一舉?”
“金藝珍,你特么說誰名聲臭,信不信……”
“你閉嘴!”
金煥雄舉起拐杖,一下子打在了金泰秋的胳膊上,怒不可遏地道:“公司股價大跌,歸根結(jié)底都是你的錯,你還敢在我面前叫囂,行不行我打死你這個不中用的畜生!”
說著,金煥雄再次舉起拐杖就要砸向金泰秋。
金泰秋嚇得連忙躲避,解釋道:“父親,我也不想讓公司的股價大跌啊,誰知道金藝珍那該死的鄰居多管閑事,還得我被警察抓,您瞧好了,我饒不了那個多管閑事的混蛋!”
金藝珍聽了金泰秋的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金泰秋本就恨死了金藝珍,這會兒見金藝珍竟然嘲笑自己,便陰冷地問道:“你笑什么?”
金藝珍撇撇嘴道:“你知道我那鄰居的底細(xì)嗎?就敢大不慚,這次如果再被弄進(jìn)去,我可沒能力撈你出來。”
說到這里,金藝珍看向了金煥雄正色道:“父親,我那鄰居的老公是一名檢察官,他父親更是檢察系統(tǒng)的高層,如果金泰秋敢動我那鄰居,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他,他還會將公司給拖下水?!?
金煥雄臉色鐵青的盯著金泰秋道:“你這個畜生再敢給我惹是生非,我饒不了你,最近你哪都別想去,老實給我待在這里,如果敢出別墅一步,我打斷你的狗腿!”
“???可是父親,李恩熙她……”
“閉嘴,你的那點破事我不想聽,如果你私人的行為再讓公司股價大跌,我要你的狗命!”
金煥雄對著金泰秋一通大罵,隨即揉了揉太陽穴道:“這次的事情很難在董事會糊弄過去,藝珍,你有什么建議?”
金煥雄對金藝珍問道。
見金藝珍還跪在地上,金煥雄吁了口氣說:“起來吧!”
金藝珍這才緩緩站了起來,說:“解鈴還須系鈴人,股東大會上,讓金泰秋去面對這一切吧!”
金煥雄聽了金藝珍的話眉頭緊皺地說:“你這是什么餿主意,這個逆子去了董事會如果亂說,只會更加添亂,這樣吧,這次的事情你去股東大會上替你大哥解釋,最好你能將這次的事情給承擔(dān)下來,這樣才能保全我們金家的利益最大化!”
金藝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呵呵,這是想讓我給金泰秋頂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