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市長,這樣吧,您也別先忙著拒絕我,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先幫我解決掉當(dāng)前的困難,至于以后打開華國市場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金藝珍低頭思考片刻,抿嘴笑道。
周鴻途點點頭,“可以,畢竟當(dāng)初是我讓你陷入了如今的困境,幫你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利益都是相互的,我?guī)湍愕耐瑫r你也得幫我去漢南市投資?!?
“沒問題,大星集團想要開拓華國市場,本來就需要去華國投資,我可以說服大星集團的股東們?nèi)h南市投資,就算是為開拓華國市場打前站了?!?
周鴻途含笑地站了起來去跟金藝珍握手,“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
金藝珍嬌笑道:“以后還請周市長多多關(guān)照!”
她剛把白皙的小手遞過去,打算跟周鴻途握手,身上的手機便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見是一個特殊號碼打來的電話,金藝珍忙跟周鴻途說了聲對不起,然后快步走到一旁去接電話,緊接著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掛斷電話后,金藝珍的臉色有些凝重地跟周鴻途說道:“周市長,實在是抱歉,原本想請您吃晚飯,現(xiàn)在家里臨時出了點狀況,恐怕……”
“沒關(guān)系,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飯什么時候都可以吃?!?
金藝珍歉意地朝周鴻途笑了笑,隨后趕緊離開了。
坐進車中,金藝珍絕美的俏臉陰沉得厲害,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咬著銀牙低罵道:“金泰秋這個畜生,怎么不去死!”
前排帥氣的司機從后視鏡看了金藝珍一眼,關(guān)切地問道:“金總您沒事吧?”
金藝珍語氣低沉地說:“金泰秋這個畜生又把恩熙給打了,這次更嚴(yán)重,恩熙差點被這個畜生給打死!”
年輕的司機沉默片刻,目光如炬地對金藝珍說:“金總,需要我做點什么嗎?”
金藝珍原本想讓自己的保鏢給金泰秋一點教訓(xùn),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她現(xiàn)在正在被集團股東考察階段,如果鬧出事情來,說不定市場總監(jiān)這個位置就真保不住了。
“算了,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先放過那個渾蛋,等一切塵埃落地我會跟他算總賬!”
車子開到大星醫(yī)院后,金藝珍剛到病房門口,李恩熙的保姆便紅著眼眶哽咽道:“金小姐,夫人這次差點沒有扛過去,太嚇人了!”
金藝珍安慰了一下年輕的保姆,隨即進入病房,看見病床上慘不忍睹的李恩熙,金藝珍再次忍不住低罵金泰秋豬狗不如,隨后紅著眼眶走到病床前,輕輕握住了李恩熙的手,滿臉愧疚地道:“恩熙對不起,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不該把你介紹給這個畜生?!?
李恩熙陷入昏迷狀態(tài),沒法給金藝珍做出回應(yīng),病房顯得格外安靜,氣氛卻異常沉悶,讓金藝珍快要沒法呼吸。
金藝珍一直守在床邊,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李恩熙才緩緩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見金藝珍眼眶紅潤地看著自己,李恩熙想要擠出笑,可嘴角剛上揚便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忍著疼痛虛弱的說道:“藝珍,你來了!”
金藝珍緊緊地握著李恩熙的手,哽咽地道:“恩熙,別再堅持了,我怕你會被那個畜生打死,要不……你跟那個畜生離婚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