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金泰秋沖到年輕漂亮女人的面前,一把將年輕漂亮的女人推翻在地,隨后壓在她身上,左右開弓地抽打著年輕漂亮女人的臉頰。
而那年輕漂亮的女人任由金泰秋抽打,也不反抗,只是一臉平靜地死死盯著金泰秋,就好像金泰秋打的人不是她似的。
年輕漂亮的女人每一次宛如死魚般的樣子都讓金泰秋更加生氣,巴掌變成了拳頭砸在漂亮女人的臉上,讓漂亮女人那原本精致無比的臉頰變得有些慘不忍睹。
“呵,金泰秋,我說錯了嗎?你除了無能狂怒以外,你還會什么?別說你父親瞧不起你了,就連我這個被你說得一文不值的賤女人都看不起你,你想想你有多可悲!”
漂亮女人任由雨點(diǎn)般的拳頭砸在臉上和身上,她沒有發(fā)出一絲痛呼,也沒有求饒,反而更加鄙視地刺激著金泰秋的神經(jīng)。
“該死的賤女人,你給老子閉嘴,你算個什么東西,你也敢瞧不起老子,老子打死你!”
嘭嘭嘭!
“別……別打了,金先生別再打夫人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原本被嚇得不知所措的年輕保姆此刻見金泰秋往死里打李恩熙,頓時(shí)語調(diào)顫抖地連忙提醒道。
金泰秋豁然扭頭,眼神兇狠地瞪向年輕保姆,怒喝一聲,“滾!”
啊呀!
年輕保姆被這一聲怒喝給嚇得癱坐在地,臉色蒼白。
也許是被年輕保姆給打斷了野獸般的情緒,金泰秋再次舉起拳頭想要砸到李恩熙的身上時(shí),見她精致的五官幾乎變得快要扭曲,他猛然驚醒,忙從李恩熙身上起來,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嘴里喃喃道:“你……你為什么不……不求饒!”
“咳咳,我……我為什么要求饒?之前的經(jīng)驗(yàn)告訴我,我越是……咳咳,越是求饒你打得越是過癮,我不會……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李恩熙有氣無力的剛說完這句話,隨后直接暈死了過去。
……
周鴻途的酒店房間內(nèi)。
“金總,你這個要求我恐怕無法滿足你!”
當(dāng)周鴻途聽了金藝珍的計(jì)劃后,沉默片刻后無奈地說道。
金藝珍眨巴著眼睛說道:“周市長別忙著拒絕我呀,條件咱們可以慢慢談的?!?
周鴻途笑道:“這不是慢慢談的問題,我可以配合你來演這場戲,讓大星集團(tuán)的股東們信任你,但是你讓我真槍實(shí)彈地幫你打開華國市場,這個要求太大了,我沒有那個精力去做這件事,并且即便有這個精力也不可能幫你完成,因?yàn)檫@里面牽扯到太多的人脈和資源,我傾盡全力幫你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金藝珍剛要開口,周鴻途又繼續(xù)說道:“你給我的條件無非就是金錢,而我對金錢并不感興趣,我父親的林氏集團(tuán)并不比大星集團(tuán)差,所以你給出任何條件,多少金錢都無法打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