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回答的?”
夏曼穎冷哼一聲,“我還能怎么回答,當然不同意,我如果同意了,你不就被動了!”
周鴻途含笑地說:“曼穎,這次你又幫了我,謝謝哈!”
“別只是嘴上說謝,何峰可是威脅我了,以后我的安全可得靠你了!”
夏曼穎故意發(fā)出柔弱的聲音,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道。
周鴻途正色道:“曼穎,放心好了,這次他們泰安集團收購永安機械廠的事情,里面肯定涉及到了權錢交易,何峰一定涉及其中,等到我們把魯明拿下以后,肯定可以將何峰也一并拿下,何峰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哦對了……”
周鴻途忽然想起什么,又問:“曼穎,讓你查泰安集團背后的保護傘,你查出眉目了沒?”
夏曼穎輕嘆一口氣,無奈地說:“我已經(jīng)向我朋友打聽了,我朋友也不知道泰安集團背后的靠山是誰,只知道那人權力不小,屬于在漢南市跺跺腳,可以讓漢南市震三震的人物,現(xiàn)在想想,也許這就是何峰這么囂張的原因所在。”
周鴻途嚴肅地對夏曼穎說:“曼穎放心好了,無論他背后的人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你這是在為咱們漢南市政府排憂解難,幫國家挽回不必要的損失,利用被政府保護……”
“行啦,跟你開個玩笑,你以為我真怕他何峰呀,你干你的事吧,等陳靜從永安機械廠回來,我們會盡快安排注資的事宜?!?
“好的,永安機械廠的工人已經(jīng)被欠薪三個月了,再不發(fā)工資就該罷工了,你們的注資確實要快一些了!”
與夏曼穎通完話后,周鴻途重新走回到了隊伍當中,見陳靜表情嚴肅地從財務室走出來,周鴻途忙問道:“陳經(jīng)理表情為什么這么嚴肅,是永安機械廠的財務問題很大嗎?”
陳靜看了一眼心虛的魯明,對周鴻途點頭說:“永安機械廠的財務問題確實很大,難怪這些年永安機械廠年年虧損……”
“咳,陳經(jīng)理你這話說的……”魯明急了,打斷了陳靜的話,辯解道:“就是因為永安機械廠出現(xiàn)了財務危機,所以才沒錢換新設備,從而導致在市場上沒有競爭力,這才有了年年虧損的狀況,如果不是永安機械廠出現(xiàn)了財務危機,我們永安機械廠也不需要出賣股份不是!”
陳靜深深地看了魯明一眼,語氣淡漠地說道:“魯廠長,我說的永安機械廠的財務問題很大,可不單單只是指永安機械廠本身的財務問題,還有一些內在的財務問題,比如……”
“陳經(jīng)理,你可別胡說八道,你又不是我們永安機械廠的財務,就看了幾頁財務報表就敢口出狂?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魯明徹底慌了,也急了,不等陳靜說完,再次打斷了陳靜的話,怒氣沖沖地低喝道。
陳靜成熟嫵媚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挑眉說道:“魯廠長,你這可就有點不打自招的意思了,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就說我誹謗你?難道你真的在永安機械廠的財務上做了手腳?”
“怎……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說八道!”
“呵呵,如果不是,你剛才在急什么……”
陳靜的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在了魯明身上。
此刻的魯明已經(jīng)渾身冒冷汗,心虛緊張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擺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