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市長的意思是說,要親自去找企業(yè)民營企業(yè)注資永安機械廠,并且以頂多低于市場價百分之十的價格收購永安機械廠的股份?”
范遠山聽了周鴻途信誓旦旦的話,頓時來了興趣,玩味地笑著問道。
一旁的龔學明愣了一下,詫異地看了周鴻途一眼,心道:“這個周鴻途,這時候怎么能夠跟范遠山說這種大話,這不添亂嗎!”
不過,龔學明也只是在心里腹誹一下,并沒有阻止周鴻途。
周鴻途笑瞇瞇地點頭道:“是的,我怕愿意立下軍令狀,但是還請范省長給我一些時間。”
范遠山上半身緩緩地靠在了沙發(fā)上,隨后饒有興致地問道:“周市長需要多久?”
周鴻途伸出一根指頭。
范遠山見狀搖頭道:“一個月的時間太久了,不行!”
周鴻途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笑道:“范省長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一周!”
“一周?”
范遠山和龔學明同時露出詫異的表情。
尤其是龔學明,差點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他臉色變了變,輕咳一聲,故意暗示道:“周市長,咱們在范省長這里可不能說大話??!”
說完,龔學明又笑呵呵地對范遠山道:“范省長,周市長跟您開個玩笑,您別當真??!”
“龔市長,我沒有跟范省長開玩笑,就一周,一周之內(nèi)我來搞定這個事情,如果事情搞不定,我接受范省長的處罰!”
范遠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周鴻途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于是笑瞇瞇地點頭,“周市長還真是年輕有干勁啊,也有魄力嘛,哈哈。好啊,既然周市長這么有把握,那我就給周市長一周的時間,如果一周之后,周市長并沒有找到合適的集團來注資永安機械廠,那我可就要讓泰安集團注資了!”
周鴻途點頭應道:“好,就一周!”
……
出了范遠山的辦公室,忍了半天的龔學明終于忍不住了,對周鴻途抱怨道:“周市長,你怎么回事啊,剛才怎么在范省長的辦公室胡亂做保證,這個永安機械廠你又不是不知道,年年虧損,根本就沒什么民營企業(yè)收購永安機械廠的股份,別說低于市場價百分之十了,就是低于市場價百分之二十也不太可能啊,而你……竟然跟范省長承諾,一周內(nèi),讓民營企業(yè)低于市場價百分之十以內(nèi)的價格收購永安機械廠的股份,這……這不是胡鬧嘛!”
周鴻途見龔學明急得都快破口大罵了,于是含笑地遞給龔學明一支煙,隨后自己點上一根,邊吸邊笑著解釋說:“龔市長,您覺得我是隨便說大話的人嗎?”
龔學明這會兒心平氣和了一些,看了周鴻途一眼,搖頭道:“那倒不是!”
“就是啊,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跟范省長下這個軍令狀的?!?
龔學明聽周鴻途這么說,頓時來了精神,問道:“周市長,到底什么情況,你為什么這么有把握?”
周鴻途吸了口煙,笑道:“龔市長,自從泰安集團打算低于市場價百分之四十的價格收購永安機械廠的股份開始,我就一直在研究永安機械廠的具體情況,以及虧損的原因,和永安機械廠所經(jīng)營的范圍有哪些,在我研究的這幾天,我發(fā)現(xiàn)永安機械廠所生產(chǎn)的配件完全就是當下市場上的熱門配件,如果不是管理上出了問題,再加上設備老舊的問題,這個企業(yè)非常容易扭虧為盈,有了這個前提條件,咱們?nèi)ビ握f民營企業(yè)投資永安機械廠就容易很多了?!?
“你真這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