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力上,扎卡里是遠遠無法和徐唳這樣的不朽境八重強者相比的。
至于林秋劍后面和斯蒂爾的事跡,她則只是聽說,而并沒有親眼所見。
對于此事,她心中,其實也是半信半疑的。
但現(xiàn)在,當(dāng)見到林秋劍和徐唳之間的戰(zhàn)斗的時侯,方靈萱對于林秋劍的那些傳聞,頓時就已經(jīng)相信了。
……
“林秋劍,你和當(dāng)初出現(xiàn)在廣平山的那小子,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徐唳瞪著白衣楚劍秋,怒喝道。
他和白衣楚劍秋戰(zhàn)斗了良久,卻依然拿不下白衣楚劍秋。
這小子的防御力,委實太恐怖了。
他哪怕全力以赴,都傷不到這小子半分。
雖然這小子身上,的確穿有一件極品不朽神兵防御法袍。
但如果只憑這件極品不朽神兵的防御法袍,他也根本不可能,可以完全擋得住自已的攻擊。
極品不朽神兵防御法袍,雖然可以隔絕大部分的攻擊力,但哪怕只是一些余勁,落到他的身上,也足以把他給震死了。
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這小子的肉身防御,本就強得可怕!
看著怎么都打不死的林秋劍,這讓徐唳,不由想起當(dāng)初在廣平山的時侯,所遇到的那名青衫青年。
那名青衫青年,雖然容貌上,和林秋劍完全不一樣,但在肉身防御力上,也通樣是如此變態(tài)。
他發(fā)現(xiàn),林秋劍和那名青衫青年,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
“哈哈哈,徐唳,你當(dāng)初被我?guī)熜炙鶄?,僥幸讓你逃得一命,今天,居然還敢主動送上門來,你還真是嫌命長??!”
聽到徐唳這驚怒無比的話語,白衣楚劍秋頓時哈哈大笑道。
在廣平山把徐唳重傷的,那是他的本尊,但白衣楚劍秋自然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來,于是,便把自已的本尊,說成是自已的師兄,故布疑陣。
“原來,那小畜生,是你的師兄!”
徐唳聞,不由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家伙,和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來頭,兩人的武道天賦,都是如此可怕!
究竟是什么樣的宗門,才能夠培養(yǎng)出如此可怕的妖孽。
這種可怕無比的宗門,恐怕根本不是他們黑月門,所能夠抵擋得了的。
想到這里,徐唳只覺背脊一陣發(fā)涼。
但事已至此,他們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
無論如何,也得把林秋劍干掉,否則,如果他回歸師門,請來更加可怕的強者,那樣一來,他們黑月門,可就真是大禍臨頭了!
想到這里,徐唳忽然身形一閃,飛到方赫逾的身邊。
他驟然一掌轟出,洞穿了方赫逾的后心。
一道道黑氣,從他的手掌中生出來,蔓延進方赫逾的l內(nèi),開始吞噬方赫逾的血肉和修為。
“啊啊啊……”
在徐唳的吞噬下,方赫逾忍不住發(fā)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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