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陽陽瞥了一眼那個瞎老頭,淡然一笑。
這個人肯定也是懂一點玄學的,平時大概就是他主持村里的一些儀式。
“董事長,您幫我們吳村這么大一個忙,我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卑才藕靡磺泻?,吳泰山有點愧疚的對皮陽陽說道,“原本以為,董事長的燕氏集團會拿下我們村這個地段,那樣的話,我們可以在項目上盡最大可能配合,可是現(xiàn)在……”
皮陽陽淡然笑道:“吳老先生是覺得,這個地段我們沒有拿下,您不知道該怎么向我交代了?”
“對啊,我們?nèi)迦硕家呀?jīng)達成統(tǒng)一,只要燕氏集團拿下這個地段,我們都只要求按照標準賠償就行,絕對不會有任何附加條件?!?
吳泰山懇切的說道。
皮陽陽點了點頭,“好,吳老先生的這句話,我記住了?!?
吳泰山一怔,驚疑的問道:“董事長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您有把握拿下這里?”
皮陽陽說道:“等等看吧,也就是兩三天就能知道結(jié)果了?!?
看到皮陽陽那平靜淡然的神情,吳泰山心中微微一動,有些驚喜的說道:“看來董事長是胸有成竹了?!?
皮陽陽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就在這時,一行人急匆匆的從山下走了上來。
這幾個人,走的很急,走在前面的一個老者,甚至還摔了一跤,顯得十分狼狽。
“白振興?他怎么來這里了?”
這幾個人成功引起吳泰山等人的注意,當他看到那老者時,吳泰山有些吃驚的說道。
皮陽陽目光一凝,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白振興、白凱新等人,正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
白振興的身上,沾滿了泥土,草屑,看樣子不止摔了一跤。
“白家族長,你怎么來這里了?”
吳泰山看著有些狼狽的白振興,好奇的問道。
白振興一臉焦急,只是瞥了一眼吳泰山,便將目光落在皮陽陽身上,打了一個拱手說道:“我是來找皮先生的?!?
皮陽陽露出一絲驚愕的樣子,說道:“你找我?”
白振興點頭,“皮先生,我確實是來找您的……”
皮陽陽一臉震驚的說道:“不是吧?白家族長,我記得我曾經(jīng)親自去你們白村,想要拜訪你??墒俏冶荒銈儼状宓娜藫趿耍f我沒有資格見你……”
白振興滿頭大汗,也顧不上擦一下,一臉尷尬的說道:“皮先生,以前是我白村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在這里代表我們白村,向您鄭重道歉。”
他一邊說著,一邊沖著皮陽陽深深鞠躬,滿臉虔誠。
皮陽陽愕然說道:“白家族長,你這又是為什么?”
白振興依舊微微躬身,將自己的身段放得極低,有些懊惱的說道:“我白家當初誤信小人,才對皮先生多有不敬。現(xiàn)在我們知道錯了,特意來向皮先生道歉。希望皮先生大人大量,不和我們這些愚昧村民計較……”
皮陽陽蹙眉,“白家族長,你就直接說來找我的目的吧?!?
白振興神情一肅,恭敬的說道:“我們白村想請皮先生為我們祖墳堪輿風水,選定祖墳之地……”
不等他說完,皮陽陽輕聲一笑,玩味的看向白凱新、白凱進等人,說道:“你們白家人不是不相信我懂風水嗎?怎么,現(xiàn)在信了?”
白振興立即轉(zhuǎn)身,一巴掌呼在白凱新臉上,怒聲呵斥道:“混賬東西,誰讓你們質(zhì)疑皮先生的?還不趕緊跪下,給皮先生賠禮道歉!”
白凱新、白凱進、白凱山臉上連連變色,卻一時跪不下去。
吳村這么多人在看著,讓他們給一個年輕人下跪,這面子怎么放的下?
“吳家族長,不用勉強?!逼り栮柕徽f道,“這件事我并沒放在心上。”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白振興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驚恐,狠狠一腳踹在白凱新腿彎,怒吼道:“畜生,還不跪下!”
白凱新一個趔趄,十分不甘的跪了下來。
白凱進、白凱山見狀,也只能趕緊跪下。
“皮先生,以前是我們有錢不識泰山,多有冒犯?!卑讋P新一咬牙,沉聲說道,“現(xiàn)在我們知道錯了,請求您的原諒?!?
皮陽陽目光一凝,淡然說道:“沒有誠意就不必勉強。我與白村無仇無怨,也沒有什么交往,你們不必在我面前這么委屈自己!”
他的這句話說完,白振興臉色一變,雙腿一彎,就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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