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皮陽陽急匆匆來到了檢測所。
郭衛(wèi)國的司機等在門口,見皮陽陽來了,趕緊帶著他進入檢測所,來到檢測中心辦公室。
許教授雖然雙眼猩紅,但他依舊精神抖擻。
見到皮陽陽,他立即起身,伸出雙手,高興的說道:“小伙子,了不得?。∧氵@次算是為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
皮陽陽微笑說道:“辛苦許教授了。只要沒有浪費許教授的時間就好?!?
“許教授,他是燕氏集團董事長,叫皮陽陽?!?
一旁的郭衛(wèi)國高興的介紹道。
許教授滿眼贊賞的說道:“果然是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國家要是多一些皮董事長這樣的人,何愁不興?!?
工作人員給皮陽陽倒了一杯茶,許教授高興的請他坐下。
“許教授,您這么高興,究竟檢測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
皮陽陽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里面有價值的東西多了,我就不一一介紹,就說一個名詞,皮董事長一聽就知道其價值所在?!?
許教授顯然還處于興奮之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在稍稍停頓后說道:“稀土!”
皮陽陽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還是心中一動。
“稀土?”他隨口問道,“那……具有開采價值嗎?”
許教授“呵呵”一笑,“完全具有,要不然我也不會這么興奮,這么急著找你過來了?!?
皮陽陽笑了笑,“那就好,我就是覺得那個地方有點奇怪,沒想到還真的被我歪打正著?!?
“你這不是歪打正著,說明你一直有一顆警惕的心,有敏銳的洞察力和民族危機感,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換做一般人,根本不會往這上面想。”
許教授搖頭,滿是欣賞的說道。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這一番話,雖然說的皮陽陽有點不好意思,但心里還是很受用,甚至有點飄飄然。
“許教授,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一旁的郭衛(wèi)國像是想起了一件什么事,有點遲疑的說道。
許教授說道:“沒有什么不能問的,你說?!?
郭衛(wèi)國說道:“興義就在京城附近,這一片地,這么多年都沒有進行勘探嗎?”
聽到這句話,許教授的眼神忽然一凝,神情也瞬間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我們國家的稀土勘探雖然已經(jīng)有近百年,但一直以來,人力人才有限,加上我們國家地域廣闊,總有疏漏的地方?!?
許教授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
皮陽陽與郭衛(wèi)國從他的神情變化,以及語氣中感覺到,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很多地方,最近還沒有進行勘探?!痹S教授接著說道,“至于興義白村、吳村后山,說實話,三十年前,我們勘探小組確實曾經(jīng)踏足過。不過……”
郭衛(wèi)國心中一動,下意識的問道:“不過什么?”
“我們的勘探小組本來準備去取樣檢測了,但吳村和白村忽然決定,要將兩個村的祖墳全部遷移到后山。當時,勘探小組和村民們發(fā)生了沖突,好幾個隊員還被打了,所取的樣品也全部被毀掉……”
說到這里,許教授似乎有些激動,并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臂。
皮陽陽早就看出來了,他的左臂有舊傷。
雖然痊愈了,但臂彎似乎一直無法完全伸展。
這樣看來,應該就是那一次受的傷了。
“豈有此理,這些村民難道不知道你們是做什么的嗎?”
郭衛(wèi)國有些生氣,怒聲說道。
許教授苦笑一聲說道:“他們哪里懂這些?而且在我們國人的思維里,祖墳是十分重要的。他們?yōu)榱俗鎵灒€特意從港城請來一個風水大師,進行堪輿,最終確定那個位置……
“當時這件事驚動了興義地方,可是地方部門覺得,不能激化村民矛盾,就讓我們勘探小組撤了?!?
郭衛(wèi)國有些愕然的說道:“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許教授搖了搖頭,“后來那地方成了他們兩個村的祖墳,而且我們又接到了新的任務,離開了京城,這件事就暫時放下了。”
郭衛(wèi)國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說道:“這件事怎么聽上去這么巧,偏偏在你們要勘探的時候,他們就請來了風水大師,而且正好選中那個地方?”
聽到這句話,皮陽陽心中驟然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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