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鶴、吳天鷹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完了。
吳天虎等人也噤若寒蟬,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他們也沒想到,吳天鶴、吳天鷹居然會給吳泰山下毒。要不是吳天頂,吳泰山就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對于吳天鶴、吳天鷹即將面臨的懲罰,他們沒有任何人同情。
弒父,從來為這世間所不容。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在以后,再聽到有關(guān)吳天頂?shù)娜魏巫h論!”
吳泰山掃視一周,語氣凌然的說道。
“是,族長!”
“是,父親!”
吳光明等七名長老,以及吳天虎等人,全都恭敬回應。
很快,外面?zhèn)鱽砭崖暋?
吳泰山看了一眼吳天鶴、吳天鷹,擺了擺手,有些頹然的說道:“開門!”
祠堂大門緩緩打開,陽光投射進來,祠堂內(nèi)所有人壓抑的心情,瞬間輕松了很多。
警務員已經(jīng)到了廣場上,其中一名警官看向祠堂大門,問道:“剛才誰報警?”
吳泰山緩緩走了出來,回答道:“我!”
警官走了過去,語氣恭敬的喊到:“吳老爺子?您身體好了?”
吳泰山點了點頭,“人在里面,你們帶走吧。我和你們?nèi)ヒ惶恕?
警官驚疑的看了他一眼,但沒有多問,叫上兩個警務員,將走出祠堂的吳天鶴、吳天鷹帶上警車。
廣場上,吳家子弟一陣愕然。
他們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族長一回來,就要報警將自己的兩個兒子抓走。
不過,沒有人敢問,全都驚愕的看著臉色蒼白,神情萎靡的吳天鶴、吳天鷹,低聲猜測著。
吳泰山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吳天頂說道:“你和我去一趟,你是證人?!?
父子兩人上了車,跟著警車離開了廣場。
車子離去,廣場上頓時沸騰起來。
“虎叔,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要把鶴叔和鷹叔抓走?”
一個年輕子弟,滿臉驚愕的問道。
吳天虎的腮邊抽搐了一下,沉聲說道:“吳天鶴、吳天鷹涉嫌給族長下毒,現(xiàn)在帶回去調(diào)查了。另外,吳天頂正式確定為吳家第八房家主,以后關(guān)于他的事情,你們最好少議論!免得惹火燒身!”
他算是簡單宣布了祠堂會議的最終決議。
聽到這兩句話,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會吧,鶴叔和鷹叔為什么要給族長下毒?”
“這……太離譜了,哪有兒子給父親下毒的?那不是弒父嗎?”
很多年輕人覺得不可思議,紛紛議論起來。
“怪不得,族長病重,鷹叔一直守在醫(yī)院,任何人都不能去探視,就連長老前去,也只能在病房外看一眼……”
有人則恍然大悟,覺得吳泰山的病,確實有些蹊蹺。
此時,吳光明的拐杖重重頓了三下,現(xiàn)場瞬間安靜下來。
“剛才天虎說的兩件事,大家少議論!若是有人背后亂嚼舌根,影響吳家聲譽,族規(guī)可不認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憋住,不敢隨便開口。
“都散了吧!”
吳天虎擺了擺手,讓大家解散。
吳家子弟紛紛離開,很快,廣場上只剩下吳天虎等幾兄弟。
“二哥,這算怎么回事?大哥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吳天熊有些氣惱的說道。
“就是,這么說來,我們一直是被大哥利用的!其實真說起來,吳天頂也沒犯什么錯……”
吳天鯨也明白了過來。
“行了,少說兩句吧!”
吳天虎有點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