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立即慌了,趕緊說道:“別……別報警,我……”
她慌亂的說了一半,忽然抬手指著卷毛,大聲說道:“就是卷毛請我來的……說只要我配合他演好這場戲,就給我一千……”
卷毛嚇了一跳,臉色瞬間都白了。
“你……你別亂說哦……”他有些心虛的對婦人說道。
婦人既然已經(jīng)坦白了,也就沒有什么顧忌了,堅持說道:“就是你叫我來的,還說我老公腿折了……其實都是假話,我家沒蓋房子,我老公現(xiàn)在也活蹦亂跳的……”
白凱旋狠狠盯著卷毛,冷聲說道:“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卷毛冷汗涔涔,但他馬上想起自己的身份,身子又一挺,梗著脖子說道:“白老板,這事是我做的!怎么了?我是虎爺?shù)娜?,你能拿我怎樣??
果然,聽到虎爺?shù)拿?,白凱旋立即神情一變。
白家雖然人多勢眾,但畢竟是做生意為主。像虎爺這種地下皇帝,他們能不招惹就不去招惹。
一旦招惹了,麻煩無窮無盡。
他們這些人,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出來。
今天給你堵門,明天給你砸?guī)讐K玻璃,雖然造不成太大的損失,但特別的惡心人。
這樣你還拿他們不好辦,報警吧,批評教育一番也就放了,就算關(guān)押,也是幾天十幾天的事,然后就放了。
出來后,他們照樣囂張。
今天這件事就是典型,他們這么鬧,警方來了最多是勸誡一番,估計都不會抓人。
白凱旋心里還在盤算,該怎么向卷毛要個說法。
一旁的白思淼忍不住說道:“虎爺?shù)娜嗽趺戳耍炕數(shù)娜司涂梢詾樗麨?,可以誣陷我們公司,還打了我們的人?今天你要是不給個說法,誰的人都不好使!”
這一番話,讓白凱旋嚇了一跳。
這小子是不是虎,誰不知道虎爺是興義的地下皇帝?
你這么說,那不是在找死嗎?
果然,卷毛怒了。
他狠狠盯著白思淼,冷聲說道:“小子,有種!在興義,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么說虎爺?shù)?!?
白思淼顯然不服氣,正要懟回去。
白凱旋立即喝止:“你閉嘴!”
白思淼只能強忍著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一張臉都憋紅了。
一直在一旁看著的皮陽陽對藍博文說道:“去看看?!?
他知道,白凱旋已經(jīng)被虎爺?shù)拿暯o唬住了。
他與藍博文來到卷毛面前,淡然說道:“卷毛,看樣子你業(yè)務(wù)很繁忙啊!”
卷毛聽到他的聲音,心中一跳,趕緊轉(zhuǎn)身面對皮陽陽,身板都不由自主矮了幾分。
剛才一時生氣,忘記這個能指揮京城龍爺?shù)钠は壬谝慌粤恕?
“皮先生……您怎么來了?”
他強行擠出一絲微笑,身段放的很低的問道。
皮陽陽笑了笑,“這不是巧了嗎?你喜歡搞事情,我喜歡看熱鬧,這不就又見面了?!?
卷毛的嘴角抽動了幾下,苦笑說道:“皮先生,我……”
不等他說完,皮陽陽便截斷他的話說道:“不用解釋,我不是來管閑事的。不過,我有筆業(yè)務(wù)要和白老板談,你看?”
卷毛立即回過神來,如釋重負說道:“我懂!我懂!”
隨即他轉(zhuǎn)身對躺在地上的小弟們喊道:“都他么別裝死了,趕緊起來滾蛋!別在這里礙著皮先生的眼!”
這些混混,哼哼唧唧的相互攙扶著站起,連滾帶爬的狼狽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皮先生,那我走了……”
卷毛見小弟們都走了,他沖著皮陽陽點頭哈腰說了一句,便也向車子走去。
婦人不干了,趕緊追上去,喊道:“卷毛,你答應(yīng)給我的一千還沒給我呢……”
卷毛沒好氣的說道:“我給你大爺!”
說完,直接上車,呼嘯離去。
婦人沖著遠去的車子啐了一口,隨即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白凱旋等人,心虛的渾身一顫,趕緊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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