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寒胡亂折騰了南宮嫣然幾下,見韓星要來真的,立刻坐起身推開他,不滿的嬌聲說道:“朕說了,少來打她的主意!”
韓星知道這丫頭心里還有氣,也不敢再亂來,陪著笑臉下床收拾自己。
蕭清寒整理了一下衣袍,拉起小臉已經(jīng)紅透,微微香喘的南宮嫣然,幫她收拾了一下衣服,略帶埋怨的說道:“你這丫頭,想做什么直接給朕說多好,繞這么大的彎子,把朕嚇了那么一大跳,真該罰你!”
南宮嫣然平復喘息,流轉(zhuǎn)美眸,給了韓星一個嬌嗔的白眼,撇著粉唇說道:“二哥,這都是他教我做的。”
蕭清寒立刻狠狠地瞪著韓星,氣呼呼的說道:“朕好好的一個南宮將軍,被你弄成了三妹不說,還被你騙的欺負了!”
“那也罷了,你竟然還教著她騙朕,朕要好好罰你!”
“從今往后,都不得進入后宮,就在紫金殿睡去吧!”
“謹遵吾皇圣命!”韓星不情不愿的答應道。
蕭清寒又狠狠地瞪了韓星一眼,才轉(zhuǎn)頭看著南宮嫣然,柔聲說道:“這么大的事,朕得先跟德妃和麗妃商量,還得回去給母后說?!?
“你安心等著,朕安排好就接你進宮?!?
南宮嫣然立刻摟住蕭清寒的玉項,在她的粉唇上親了一下,嬌聲說道:“一切聽從二哥安排。”
蕭清寒下了床,看都沒看韓星,帶著怒氣走了。
南宮嫣然拉住韓星的手,揚起絕美的小臉,看著韓星略帶擔憂的問道:“兩位皇妃入宮日久,卻都未受皇上恩寵,現(xiàn)在二哥好好的就要娶我入宮,肯定會認為我會爭寵!”
“并且,我之前還是男兒身,她們是不是會跟二哥一樣,認為我們十斷袖之癖?若真的那么想,她們會同意嗎?”
韓星只給南宮嫣然說了跟女帝的肌膚之親,甚至沒真正行夫妻之事,這丫頭都那么鬧,嚇的他根本沒敢說兩位皇妃的事。
這事一時半會哪里說的清楚?弄不好會越說越糊涂,直接惹惱了她?
等入了宮,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他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吧,皇妃那里,你二哥自會擺平?!?
南宮嫣然依舊擔憂的說道:“就是皇妃不敢違逆皇上,勉強同意了,太后會同意嗎?”
妖艷太后可答應過自己,天下女子隨便寵幸的。
韓星更加信心十足的說道:“放心吧,太后那里我去安排?!?
南宮嫣然突然急切的說道:“你快出去幫二哥說說,德妃雖然孤傲,卻性情溫順,或許還好說些,麗妃娘娘卻嬌蠻至極,若她使性子鬧起來,皇上可又得受氣。”
韓星毫不在意!
洛珠兒還答應,讓自己用女子初夜之血染紅宮墻呢,再多一個算什么?
他立刻說道:“你安心等著好消息吧?!?
說完戀戀不舍的松開南宮嫣然,往外走去。
出去才知道,女帝已經(jīng)帶著兩大皇妃走了。
趕緊攆出大門,早已一個人也沒了,竟然連車都沒給他留。
正好周鵬趕車追來,才一起回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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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
妖艷絕代,魅惑入骨的洛千柔,身穿鳳袍,表情冷艷的坐在鳳椅上,身后站著紅袖綠蘿。
換了龍袍,頭戴皇冠,絕美威嚴的蕭清寒,坐在一側(cè),身后站著已經(jīng)換了白色皇妃宮裝,美眸如霜,寒氣肆意的沐婉凝。
侍書入畫,丁琳丁珰,也神色嚴肅的站在一側(cè)。
身穿碧色皇妃長裙,長發(fā)編了復雜發(fā)辮,帶著兩支金步搖,靈動嬌俏的洛珠兒,玉手握著一根皮鞭,站在殿中。
韓星走進來,看到所有人都用冷冷的目光看著他,一不發(fā),知道都生氣了,趕緊陪起笑臉,邊走邊說:“太后,皇上,娘娘,我……”
洛珠兒提著長裙下擺,猛然跨前兩步擋住韓星,舉起皮鞭指著他,嬌聲怒叱道:“大膽奴才,面見太后皇上和皇妃,竟然不跪?!”
“本宮今天就親手打死你!”
說著高高舉起皮鞭。
這丫頭,還嚇唬人?
韓星已經(jīng)獨霸后宮,再無畏懼,但看她們演的真,心中玩心頓起,直接半跪半坐在地上,帶起一抹壞笑輕聲說道:“奴才叩見太后,見過皇上,叩見兩位娘娘!”
“奴才這就給娘娘六跪九叩?!?
說著手已經(jīng)撩起洛珠兒裙擺,直接伸進去,順著筆直修長,絲滑細膩的玉腿迅速而上。
“??!討厭!”洛珠兒嬌呼一聲,小臉立刻紅透,想退后但已經(jīng)被韓星抱住雙腿,舉著皮鞭色厲內(nèi)荏的嬌叱道:“你個歹人,當著皇上和太后的面,就敢如此輕薄本宮,看本宮不打死你!”
但皮鞭卻根本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