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她沒說你什么吧?”
“說我穿著睡袍,不成l統(tǒng)。”
顧北城:“那是要換一件。”
秦墨玉:“你也覺得我穿著睡袍不成l統(tǒng)?”
顧北城:“不是,老婆穿睡袍太美了,怕有危險?!?
秦墨玉沒忍住笑了:“顧北城,你這張嘴……好討厭。”
顧北城也躺在床上:“是嗎,你明明之前說過很喜歡的?!?
秦墨玉臉紅,將被子裹得更緊了一點:“你是真的很討厭……”
許藝退燒了,但是半夜又燒起來了。
醫(yī)生說這種感冒是病毒性的,沒有那么快就能好。
宋晏明只能悉心照料,又是喂藥,又是物理降溫。
明天白天還有一天,要是還不好,等到了比賽還是生病的狀態(tài),只怕影響發(fā)揮。
許藝生病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傳出去了,都知道許藝生病了。
大家猜測許藝既然都病了,肯定不是梁薇的對手,江城這邊很是遺憾,本來有一個猛將代替江城到帝京參賽,能有機會奪得冠軍的,現(xiàn)在看來,只怕機率很小了。
江城電視臺也聽說了許藝生病的事,給派去帝京的工作人員打電話,讓爭取錄一段許藝病中的視頻,肯定有熱度。
謝馨月接到任務(wù),天都塌了。
謝馨月:“病了肯定不會接受采訪的,很難約的領(lǐng)導(dǎo),難度很大的。”
領(lǐng)導(dǎo):“哪個新聞不難約,我們讓記者的就是這樣,這就是我們的職業(yè)性質(zhì),趁現(xiàn)在沒有人拍到,我們拍到了,曝光出去,這就是我們的獨家?!?
到時侯決賽結(jié)束,許藝無論得獎沒得獎,他們把這作為素材撰稿發(fā)出去,也能得到不小的流量。
現(xiàn)在的新聞,已經(jīng)緊緊地跟著熱度走了。
謝馨月通完電話和幾個通事聊完,幾個通事意志倒是很堅定:“好多戰(zhàn)地記者,那么危險都上,我們這點困難,對比起來也不算什么?!?
謝馨月:“這次我不能再出面了,我再出面肯定會惹人反感了,其實宋太太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我不能過于得寸進尺,人家還病著我還去打擾,我想想都覺得自已很離譜?!?
“這就是我們的職業(yè)……”
謝馨月?lián)u頭:“反正你們?nèi)?,我不去?!?
幾個通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我們不想去,宋太太根本不認識我們?!?
謝馨月任務(wù)在身,哪怕知道不太可能完成,但也要竭盡全力硬著頭皮試一試。
她運氣不好,剛靠近病房還沒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住了。
謝馨月不好說自已是記者,要是直接表明身份,肯定不會讓她進的。
她只能說:“我是宋太太的朋友,聽說她病了,特地過來看看。”
她沒有空著手來,抱著一束花,還自掏腰包買了一些水果。
保鏢問道:“小姐,你怎么稱呼?”
萬一真是宋太太的朋友怎么辦,他們可得罪不起,就連給他們發(fā)工資的宋總都是要看太太的臉色的。
謝馨月心里希望許藝還能記得她:“我啊,我叫謝馨月?!?
保鏢立刻就進去了,許藝還發(fā)著燒,燒得云里霧里的。
這時,宋晏明:“不認識,讓她走吧。”
許藝記得這個人,是個江城來的記者:“我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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