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個臭娘們,給老子滾進(jìn)來!”
賀知州嘴上罵著最狠的話,‘拽’我的動作卻溫柔得不像話。
他還故意踹翻了一旁的小矮幾,以制造出我們在爭吵的假象。
‘砰’的一聲,浴室門被甩上。
花灑的水流瞬間噴涌而出,嘩嘩的水聲立刻淹沒了外界的一切動靜。
賀知州連忙掰著我的肩膀,低沉的嗓音急促,且?guī)е瓷⒌念澏叮骸坝袥]有嚇到?剛剛槍對著你時......”
我連忙搖搖頭,環(huán)著他的腰,笑道:“沒有沒有,因?yàn)槲抑溃业睦瞎隙ú粫ξ议_槍的。
要知道,我老公是為了救我才陷入這樣的困境,他又怎么可能會傷害我嘛?!?
賀知州怔了怔,下一秒,緊緊地抱住我。
“安然,剛剛那一槍,我有分寸?!?
我重重地點(diǎn)頭:“我知道啊,是雷三爺用拐杖將你的手臂揮開,你才扣動的扳機(jī)。
他如果不揮開你的手,你肯定不會開槍的?!?
“對。”
賀知州沉聲道,“據(jù)我了解,雷三爺疑心特別重,唯有這樣鋌而走險,他才能徹底信任你我?!?
“我明白?!?
我收緊手臂,越發(fā)摟緊他的腰,心疼地道,“可是你的身體到現(xiàn)在都還緊繃著,你比我還怕?!?
男人微微推開我。
他緊盯著我,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猩紅的眸子在氤氳的水汽里愈發(fā)深沉。
“我怕傷到你,安然,要不......”
我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不用說,這男人肯定又想將我送走。
我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沖他堅(jiān)定道:“賀知州,別怕,我信任你,我堅(jiān)信你不會傷到我,只要我們同心協(xié)力,肯定能平安走出這個鬼地方?!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