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痛苦和酸澀匯聚成河,我的眼淚不停地往碗里掉。
唐逸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看我這副模樣,他也不敢多問。
他等我吃得差不多了,便沖我道:“安安,你就安心在哥哥這里住下來,我們......”
“不用了......”我淡淡開口,“你送我去個地方吧,就現(xiàn)在。”
......
許久都沒有來這套公寓了。
哪怕屋子里縈繞著淡淡霉味,我也覺得這里是溫馨的。
這還是我那時候剛從海城回來,打算跟賀知州‘斗爭’到底時,買的一套私人公寓。
那時候啊。
丹丹跟我一起住在這里,我們不開心了,就會一起喝酒k歌到天亮。
那個時候,賀知州偶爾還會過來‘騷擾’我。
記得有一次,我跟丹丹喝多了,賀知州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跑了過來。
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他好像氣得不輕的樣子。
那時候,我跟賀知州雖然還彼此恨著對方。
可現(xiàn)在想起那個時候,我還是會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只是笑著笑著,卻滿臉都是淚。
原來那時候,對比現(xiàn)在,也還是幸福的。
我縮在沙發(fā)上,靠著過往的回憶,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內(nèi)心的傷口。
唐逸將我的手機還給了我。
原來那天晚上,混亂控制住后,唐逸沒找到我,卻找到了我的手機。
陸長澤打來的時候,是翌日清晨。
我猶豫了一會才接聽。
電話一接通,陸長澤憤怒的聲音便傳來:“姓唐的,知州醒了,你到底要不要來看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