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倒是沒有再用懷疑的眼神看林教練,反而好像還很滿意林教練的那番話一樣。
很快,林教練就拿著鞭子跟電棍走了過來。
他的手還在滴血,但像是沒感覺到一樣。
我驚懼地往后縮,墻壁的冰冷和汗?jié)竦囊路N在背脊上,令我一陣陣發(fā)抖。
不管這個(gè)林教練是不是賀知州。
他又是拿著鞭子又是拿著電棍,兇神惡煞地朝我走來,是個(gè)人也會(huì)害怕。
我抖著聲音沖他吼:“你干什么?不要過來!滾開!”
林教練沖我笑得邪惡:“我們?nèi)隣斒翘认榱耍悴恢篮ε隆?
行,這會(huì)老子來,老子定要折磨得你哭爹喊娘。”
“不,不要......”
我急促地?fù)u著頭,哭得梨花帶雨,“求求你,不要過來,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我真的沒有瞞三老爺任何事。”
“有沒有說實(shí)話,打一頓就知道了?!绷纸叹氄f著,就揚(yáng)起手中的電棍朝我打來。
我嚇得尖叫了一聲,再一次縮著身子閉緊眼睛。
然而,那電棍卻在距離我腦袋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驚懼地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男人皺著眉回頭看向那雷三爺:“三爺,您看,不管是鞭子還是這電棍,都要落在身上了,她都不肯說出實(shí)話。
我看她要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骨頭太硬,這些都還不足以攻破她的底線。
可我又怕一電棍真的把人給捶死了,要不我們?cè)傧胂肫渌姆ㄗ颖七@娘們說實(shí)話?”
雷三爺抽了口雪茄,看向蕭澤。
蕭澤點(diǎn)著頭,一臉認(rèn)真地說:“林教練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這些酷刑好像無法攻破她的底線,不然在鞭子和電棍落下時(shí),她就會(huì)開口了?!?
說罷,他眸光忽然一轉(zhuǎn),“有了?!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