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小姐笑了好半晌,笑得眼淚都溢了出來。
我靜靜地看著她,真想把她上次懟霍凌大笑的那句話送給她。
但是我不敢。
雅小姐緩了好一會(huì),這才沖我道:“你要是冤枉南宮想殺你,那我還能信幾分。
你冤枉他想輕薄你,那我還真是半點(diǎn)都不信,哈哈哈......”
我郁悶地看著她:“為什么?”
“因?yàn)?.....因?yàn)樗恍?.....哈哈哈......”
我越發(fā)不解地蹙起了眉頭:“不行是什么意思?”
雅小姐輕飄飄地瞥了我一眼,視線落在我的腹部上。
嗤笑道:“哎呀,你這孩子都懷了,也不是什么不經(jīng)世事的少女了。
怎么連‘男人不行’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呢?”
確定了是那個(gè)意思,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什么?那男人他他他......他不能人道?”
“哎喲,小東西,你要笑死我了,把男人不行都說得這般文縐縐的?!?
我還是不太敢相信:“既然他那方面不行,那您為什么還要把他收為男寵,還這么寵他?”
“他長(zhǎng)得好看,不行么?
本小姐收集男寵,又不是為了做那檔子事?!?
雅小姐說著,還埋了我一眼,“哎呀,小東西,你看起來純純潔潔的,怎么思想一點(diǎn)也不純潔?!?
雅小姐這么一說,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所以啊......”
雅小姐站起身,湊近我,輕幽幽地笑道,“以后,可別隨便冤枉人家南宮了哦?!?
“可是,他剛剛的確想對(duì)我動(dòng)手?!?
說著,我面露難過與凄苦,“我與他本就無冤無仇,是他偏要安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和恨意在我的身上。
今日是大小姐您及時(shí)回來了,才救下我。
下次您若是出門了,他肯定又會(huì)來報(bào)復(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