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看到了一個熟人,不應(yīng)該是三個,其中一個就是好幾年沒有見的方運誠,這人也許是到了年紀(jì),留著小胡子,排上剛正的臉,更特么帥了。
白寶山暗自鄙夷了一下。
另一個就是身材凹凸有致的錢茜,自從延安回來,也許產(chǎn)生了一些間隙,很少見她到家里來了。
不過見他倆在這里,應(yīng)該沒有什么好事。
果然。
方運誠走出來兩步,朝著白寶山敬了敬了個禮,“白寶山同志,有些事情需要你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
“得,看到你們真沒好事。
”
“我這剛下飛機(jī)你們就拉我去調(diào)查,家都不讓我回一下嗎?”
“抱歉,請白同志體諒一下。
”
“行,等會惹我的時候,我要是揍你,也請你體諒一下我暴躁的脾氣,我在飛機(jī)上接近19個小時,又累又困,等會難免動手狠一點。
住院個十天半個月這也算輕的,半身不遂終身殘疾,也挺你體諒一下,原諒我的暴躁的過失。
”
兩人兩句話都差點擦出火花來,錢茜咬了咬牙走了上來,想拉白寶山的,可是還是伸手拉了拉方運誠。
“白寶山同志,我們沒有別的任何敵意,就是有些話要問清楚一下。
說清楚了,你也就可以走了。
”
切……白寶山歪嘴切了一聲“有空問我,為什么我就不能先回家一趟洗洗澡換身衣服,放下行李呢?
如果可以,讓我準(zhǔn)備在吃頓飯,你們就是這么對待功臣的?”
老賀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是朝著這邊走了兩步“兩位,我知道你們是調(diào)查科的,可就算你們調(diào)查科的也不能在我們一下飛機(jī)就堵著我們吧。
我們大家都是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還有就是白同志現(xiàn)在還沒有交接,還算是我外交部這邊的人,我們有豁免權(quán),請你們讓開。
現(xiàn)在上午時間10點,請你們明天早上10點以后去他家里找他,可以嗎?
這是我的證件,外交部賀學(xué)文。
”
方運誠接過文件看了看,看了看白寶山又看了看賀學(xué)文。
“賀司長,我們也有幾個問題需要問您的,不過是些小問題,就不用跟我們走一趟了,我們會到您辦公室找您的。
”
“你們……”
“好了老賀,你先回吧,我自認(rèn)沒有做過任何事情,走吧,早問完早回家。
”白寶山忍著怒氣說道。
“走跟我們來吧。
”方運誠指了指車,白寶山直接朝那里走去,剛走兩步被人攔了下來,掏出了一副手銬。
白寶山眉毛一擰,抬腳就要踹過去。
不過錢茜這女人應(yīng)該感應(yīng)到了什么,趕緊過來拉住白寶山“你們干什么?這是干什么,不用上手銬。
”
方運誠看了錢茜一眼輕輕皺了皺眉頭。
錢茜轉(zhuǎn)過頭看著白寶山“走吧,坐我的車。
”
白寶山瞥了這女人一眼,點了點頭。
錢茜挽著白寶山的胳膊上了她的車。
方運誠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然后松開。
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全部人離開后,飛機(jī)上下來的人才被機(jī)場到人帶到一間辦公室。
帶的東西都需要搜查一遍,賀司長知道這流程,和大家說了一遍。
全部人都搜了以后,機(jī)場的人并沒有為難眾人。
這時候幾輛車開了進(jìn)來。
幾輛是軍車,一看就是養(yǎng)殖場的,肖浩平挑了下來,臉色不是很好。
誰手底下出了雜碎,心情能好才怪。
剛才白寶山被人接走,他的心更沉了。
看到養(yǎng)殖場的其他人沒事,也算松了一口氣,擺擺手讓人上車。
眾人大包小包的上了車,終于可以回家了,各個心里還是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