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幽晴用欣賞的目光看著眼前氣的渾身發(fā)抖的李平舉,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無助的樣子,佐佐木幽晴就感覺像是做了按摩一樣的舒服!
“難道我手中的這個女孩根本不是什么邪馬臺的公主?”
李平舉氣急敗壞的看著眼前的佐佐木幽晴,四周東瀛武士手中的長刀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自己想要在這里占到便宜,看來是不可能了!
“是,當然是!”
佐佐木幽晴微笑的看著眼前的李平舉,伸手將手中的黑色折扇打開,傲然的說道:“只是我們東瀛的人對于華夏的研究一直很深,而閣下對于我們東瀛這個彈丸之地顯然沒有多少好奇,要知道,我們可是天照大神的子女,能夠為東瀛而死,那是一種光榮,作為公卿的女兒,當然更是如此了!”
“你……”
李平舉臉龐扭曲的可怕,看著面前一臉小人得志的佐佐木幽晴,李平舉恨不得吃了她,但是目前的狀況卻讓李平舉感到十分的無助,自己怎么就傻傻的在門口就讓手下的衙役們去追捕秦淵那廝呢!明明應該帶進來造成事實上的占領才對!
“你等著!”
李平舉氣呼呼的大叫,轉過身去,就要從房中離開,看著李平舉疾走的樣子,佐佐木幽晴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大聲說道:“忘了告訴您了,李大人,這會兒秦門主應該已經(jīng)幫我們解決了不少您的部下,至于剩下的人到底是失蹤了還是潰逃了,我們的人可是不負責任的哦!”
“你!”
感覺自己的胸腔仿佛燒著了一樣,李平舉大口的呼著氣,將艾仁抗在肩頭,快步走出官衙,剛到門口,就看到自己的部下一臉哭泣的站在門口,看到李平舉出來了,頓時沖上前來,一陣哭訴!
“刺使大人,您可回來了,這群王八蛋不是人啊,專門把我們往不好找的地方帶,結果大伙兒不少人都被秦淵刺傷了,好險沒有人丟了命??!”
“你們手上的槍都是燒火棍不成!”
瞪了自己的部下一眼,李平舉回身看著正在大堂臺階上往這邊張望的佐佐木幽晴,無奈的閉上眼睛,搖搖頭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處理吧,我們走!”
“走?回固原?”
不識相的部下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李平舉,來的時候,大人可是親口對這些衙役們說過,這次前來是要吧秦皇門占據(jù)的朔州城奪回來,讓那些平日里看不起手下衙役們的老百姓看看,李刺使手下的固原已經(jīng)不是當初古武門派恣意妄為的固原了!
“不回固原還能去哪?”
李平舉沒好氣的說道:“你們的身上都帶著傷,秦淵沒有下死手,也算是給老子提了個醒,你們放心,這個小女孩就是我們的人質,以后朔州城的錢糧供應都會送到固原城的,這里就交給這些東夷人暫時居住吧,等過了年,他們去京師朝賀的時候,我們再回來接收就是了!”
“額,好吧!”
看到李平舉的臉色不善,兩個衙役隊長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陪著李平舉從新出了朔州城,至此,坐落在蒼涼大地腹地的朔州城換了一批新的主人,原本爭奪此地的秦皇門和固原刺史府全都無可奈何的退了出去!
“可惡!”
一拳砸在面前的土墻上,秦淵捂著自己的腰桿,默默的將手中的電話掛了,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沒有一個讓秦淵感到放松的,蕭關城被燒了個一干二凈,衛(wèi)宣也倒下了,固原城中的局勢似乎也有不妙的苗頭,整個秦皇門仿佛再次陷入到了不可預知的局面當中,而更可怕的是,朔州城的失守和蕭關城的復雜局面會不會讓新晉擴軍的秦皇門內部出現(xiàn)心的漣漪,則是更讓人擔心的!
“我這就回去!”
秦淵回身看了一眼有些破敗的朔州城,無可奈何的打開車門,開著油料所剩不多的越野車向著南方?jīng)_去,而此時的固原城中,更多的風風語開始朝著錢蘇子撲來,只是兩三天的光景,原本欣欣向榮的秦皇門仿佛被人打斷了肋骨一樣,蜷縮在固原城中獨自發(fā)顫!
“你再說一遍!”
一把抓起眼前的年輕小子,錢蘇子從來沒有這么粗野過,可是面對眼前的消息,錢蘇子感覺自己都快要瘋掉了!
“負責修筑新的荊子軒大廈的兄弟們都不干了!說是跟著秦門主沒有好處,主母大人,您快點去看看吧!”
被錢蘇子抓住衣領的秦皇門門徒一臉哭腔的說著,錢蘇子緊閉著雙眼,緊皺著眉頭,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自己的整個人恢復常態(tài),默默的松開眼前的小門徒,錢蘇子伸手從自己的皮包當中拿出一管口紅,涂抹在自己的雙唇上,有氣無力的對著面前的門徒說道:“回去告訴趙鶴朔,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稍后就到,讓他把手下人都集中起來,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親自給我說清楚!”
說罷,錢蘇子就轉身進到了醫(yī)院當中,匆匆?guī)撞缴狭怂臉?,來到了梁聲的病房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