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人能夠得逞。
可如今,另一個女人的畫像,藏在他的身上。
被他好好保存,細(xì)細(xì)珍藏。
季如葵靜靜看向床榻上的男人。
白天還在說沒有她就會死。
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
萬籟俱寂的黑夜,季如葵就這樣發(fā)了很久的呆。
直到天亮,也未曾睡著。
直到東方重樓翌日醒來,看到她眼底深深布滿的紅血絲,哄著說讓她先去休息。
她剛出門,便收到了一封信。
侍女將信交給她,說是一個姑娘送來冥域殿的,沒有說名,也沒有說姓。
冥域殿是什么地方,怎么會有隨便一個姑娘就能闖入,除非那人,有東方重樓親手所贈,可暢通無阻的令牌!
季如葵心中忽然有了預(yù)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