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科考隊在南極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個?!?
“面部都被劃爛了,身上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都被拿走,我們嚴重懷疑是蓄意謀殺?!?
聽到從南極打撈上來的,顧瑾深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又面無表情地帶上了無菌手套。
我漂浮在半空,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三年,我死去已經(jīng)三年了。
我死后,靈魂就被困在了南極,整日遭受冰冷風霜的鞭笞。
直到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將我?guī)Я嘶貋怼?
可是我沒有想到,這次要親手解剖我的人會是顧瑾深。
看見我那張面目全非的臉,就連顧瑾深這種老法醫(yī)都下意識地蹙了蹙眉。
顧瑾深遲遲沒有動刀,反而轉身問助理:“小薇知道這件事了嗎?”
助手搖搖頭:“薇薇姐這次留下來準備你們的婚禮,應該還不知道。”
顧瑾深隨即開口:“那讓科考隊的人都不要和她說這件事了?!?
“她膽子小,我怕嚇到她。”說話間,顧瑾深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