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大駭,這不至于吧?只是睡了一覺,對于這個時代來說我身為女子顯然是要吃虧些的,怎的他就要拿刀?
就厭惡我到這種地步?
心神一凜,我深呼一口氣,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如果忽略我此刻依舊赤身裸*體的話,「蕭將軍倒也不必如此沖動。」
蕭喻似是不解,鳳眼微瞇讓人看不清眼底情緒,只揚眉示意我繼續(xù)。
我輕呼一口氣,聲音盡量輕柔,「你我二人皆是中了圈套,眼下首先要做的應當是將此事瞞下來,其次是查清幕后布局之人,最后才是你我個人恩怨。不知蕭將軍意下如何?」
是了,必是蕭喻也被下了藥,才會神志不清。否則,他只需隨便將我打暈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