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閻家大小姐和二小姐嗎?
今天怎么舍得出門了?”
那五彩斑斕的鸚鵡歪著腦袋,竟然真的口吐人。
我驚訝地看向閻舞,她卻習(xí)以為常地對著鸚鵡翻了個白眼,“你這破鳥,嘴還是這么欠!
我?guī)笥鸦貋碜兹?,礙著你什么事了?”
“朋友?
哪來的朋友?”
那鸚鵡撲棱著翅膀飛了下來,圍著我轉(zhuǎn)了兩圈,一雙綠豆眼滴溜溜地打量著我,“沒見過,新來的?”
“去去去,一邊玩去,小心我拔光你的毛!”
閻舞作勢要抓它,鸚鵡尖叫一聲,一溜煙飛走了。
“它叫‘八哥’,是我爹爹從西域帶回來的,說話可損了,你別理它!”
閻舞笑著解釋道。
我點點頭,心里卻暗暗稱奇,這古代的鸚鵡都這么有靈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