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蟬月這邊剛帶著生死未卜的男子回到家中,便讓譚早先回去了,又給他重新包扎了傷口,便想著去街上給他買點藥,就被自己的三叔母拉住了。
“家里本就入不敷出,你怎得還做那好心人,若是讓二房那幾人回來瞧見,又得尋由頭給你說親了?!?
“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吧,三叔母你有身孕了,還是快回屋子里歇下吧?!?
她本就不在意這些,況且,就算她不救人,她的二叔母也會尋由頭說她的。
杜蕊看著收拾背簍的莊蟬月,卻也無奈,“你這孩子?!?
要說這莊家,原先也靠著酒樓生意,是常安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可天有不測,有人眼紅,莊家二房那位被人哄騙,進了賭坊,一夜之間,便輸光了家中三個酒樓,連帶著家中的府邸也刷進去了。
莊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生這個兒子的氣,卻也不能看著他被活活打死,只能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