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扒拉下謝柏庭的手,在他虎口處狠狠一咬,謝柏庭疼的倒抽氣,“屬狗的呢?”
蘇棠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謝柏庭悻悻然,無話可說。
蘇棠想到自己被逼著求饒,就忍不住瞪謝柏庭,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的怒氣盡消,變臉之快,謝柏庭都咋舌,然后心底就開始涌起不好的預感了。
直覺告訴他蘇棠要跟他鬧幺蛾子了。
可怕的是他都不知道幺蛾子是從哪個角落飛來的。
男女力量懸殊,平常她奈何他不得,可等大姨媽保駕護航的時候,她就無敵了,到時候看她怎么把場子找回來。
正想著,外面紅菱跑進來道,“世子爺、世子妃,全州知府招供,貪墨賑災款就是明德侯府在背后示意的......”
雖然這結(jié)果早有心理準備,但真聽到,還有些難以接受。
這些人是掉進錢眼里去了嗎,朝廷給他們俸祿也不少了,沒為老百姓做多少貢獻,卻在關(guān)鍵時候搶他們的口糧救命錢。
喪盡天良,莫過于此!
蘇棠氣到不想說話,謝柏庭則問道,“全州知府怎么突然招供了?”
全州知府貪墨賑災款敗露后,審問就沒斷過,可以說被押送進京這一路走了多久,就審問了多久,斷糧斷水,都沒能撬開全州知府的嘴。
被關(guān)進刑部死牢后,蘇鴻山也想盡一切辦法逼全州知府招供,可都沒能讓全州知府透露半句。
其實只要全州知府把所有罪責都擔下,明德侯府最多就是個收受賄賂之罪,滿朝文武就沒幾個大臣能做到滿袖清風,皇上就算罰也嚴重不到哪里去,可指使全州知府貪墨賑災款,那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的罪。
紅菱忙回道,“昨兒傍晚,全州知府的飯菜里被人下了毒,幸虧世子妃的父親蘇大人隨身攜帶了解毒丸,及時救回了全州知府一命?!?
“全州知府就和蘇大人招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