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魁不禁失笑,連連擺手:“不是,我想拜你為師!”
又拜師!
楊小邪簡直要吐血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撞了什么邪?
怎么一個兩個,都要找自己拜師?
“學(xué)廚藝?這可不好學(xué),需要一定的基礎(chǔ)。”楊小邪說道。
“不是不是,我要學(xué)工夫。”
“工夫?”楊小邪若有所思地調(diào)侃:“怎么,何隊是想和人動手?”
“不不不,怎么可能是為了打架斗狠?”何魁苦笑起來,指著強子的背影:“你也看到強子的傷。那是前天有伙混混,問他要保護費,強子沒給,兩幫人就打起來了。”
“當時我和侄子也在場,上去幫忙。我還好點,勉強沒掛彩,但我侄子卻被那伙混混打進醫(yī)院。要是我有你那樣的實力,他們一定不會受欺負!”
“就因為這個?”楊小邪反問道。
“不光是這個?!焙慰站o拳頭,眼中噴火:“我學(xué)會之后,還要教保安部的那幫兄弟。我想讓他們出門,再也不被人欺負!被人當成狗一般對待!”
聽到這話,楊小邪身體,微不可查地微微一顫。
小時候的自己,何嘗不是如此,沿途乞討,受盡白眼?
這種被人當狗的滋味兒,他最明白了!
楊小邪深呼吸一口氣,猛然拿起酒杯,對著何魁舉起,語氣鄭重:“隊長,這杯干了!”
何魁呆了一陣,沒明白楊小邪的意思。
隨即,他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捧起酒杯就要和楊小邪碰上:“干了!”
“喲,還敢在這擺攤呢?”
兩人酒杯還沒碰到,前面便走出五六個混混模樣的男人。
幾個人手里拿著鋼棍,還有木棒。
為首的是一個頭染黃毛的三十歲男人,身穿一件花褂子,踩著一副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強子的攤位跟前。
何魁看著那群人為首的那人,臉色頓變,咬牙切齒地叫道:“楊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