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的,你也不一定會做。”
“沒關(guān)系,我跟網(wǎng)上學(xué)就好?!?
喬沅夕在心里對自己說,這要不是江遇的朋友,她真不想搭理,這女的茶茶的。
兩人推著車買東西,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沈婳也真是跟著喬沅夕學(xué),買了一大堆不會做的東西。
“估計(jì)今晚柏銘要想吃上飯,得后半夜了?!鄙驄O笑著說。
喬沅夕也想替姐妹出口氣,說道:“銘哥的后半夜,得還給屬于他的人?!?
沈婳也不是傻子,聽出她話里的意思,直問道:“沅沅,你是不是覺得,我搶了你姐妹的男人?”
喬沅夕想了一下,說:“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銘哥還不是米悠專屬的人,還算不上我姐妹的男人。”
“但是,”她話鋒一轉(zhuǎn),又說,“米悠是銘哥的女人,什么都有個先來后到是吧?你自己不也說了,和銘哥只是好朋友?!?
沈婳動人的一笑,“沅沅,你真可愛,做你的姐妹可真幸福。”
“嗯?”喬沅夕疑惑地看著她,沒料到她會說這個。
沈婳看她不解的樣子,又笑著解釋說:“沅沅,我沒有想要搶你姐妹的男人。如果我要真和柏銘有什么,早幾年我倆就在一起了,也不用等到現(xiàn)在了。你大可放心,我和柏銘就是好朋友?!?
“可是,我怎么感覺你和銘哥是襄王有情神女無意呢?”喬沅夕問。
沈婳聳了一下肩膀,“那這個,和我沒關(guān)系,我能保證我自己,柏銘什么樣子,我管不了。”
“那你明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心,那為什么還要跟他走得那么近,給他希望?”喬沅夕銳利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