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對聞朝說:“不用送,你們繼續(xù)。結(jié)束后,你送凌州他們回去。”
“是,二哥?!?
兩人進(jìn)了電梯,按樓層前,江遇問:“還吃米線和肉夾饃了不?”
“去看看吧?!眴蹄湎φf,“給敏真和麥冬也買點好吃的回去?!?
買了好幾樣好吃的,兩人從會所出來,上了車,趙翀等在車?yán)铩?
車子朝家開去,喬沅夕也開始跟他算起賬來。
“江遇,你沒事吧?剛才在酒桌上你干什么要說咱倆在備孕?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不會喝酒!”她不高興地問道。
趙翀聽見“備孕”兩字,眼睛瞪得溜圓,小心翼翼地從后視鏡中看了兩人一眼。
江遇閉目養(yǎng)神,懶懶地尋了個借口,“堵他們嘴而已,不然又要問什么時候要孩子的話?!?
其實,他也不知道當(dāng)時為什么要那么說,可能是想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夫妻感情好?他不知道。
“你別忘了,我們都要離婚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喬沅夕氣急敗壞地問。
江遇睜開眼睛,冷冷地瞥向她,“要離婚,不是還沒離呢嗎?誰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你還想發(fā)生什么?”喬沅夕沒好氣地反問,“總之,拜托你以后不要亂說好不好?在乎一下我的感受。”
江遇冷笑,“我在乎你的感受,你在乎我的嗎?當(dāng)著外人的面,跟陳柏銘有說有笑的,還給他夾菜,你給我夾了嗎?”
“知道的,我是你老公,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老公呢!”他生氣地說道。
喬沅夕聽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江遇,你有病吧?你這么說?我真懶得跟你說!”她說罷,轉(zhuǎn)過身去,抱著胳膊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