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直接過來了。”
“嗯?!泵粽娌煊^色,看舅媽臉色不好看,又朝小舅看了一眼,很識(shí)趣地沒再說話。
趙翀開車去了悅銘匯,幾人上樓去了餐廳的某一包間,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還冒著熱氣。
“餓死我了?!泵粽婷撓峦馓兹拥搅松嘲l(fā)上,先坐下了。
隨后三人圍桌而坐,也沒廢話,開始吃飯。
正吃著的時(shí)候,陳柏銘進(jìn)來了,“喲,吃上了?飯菜都還可口吧?”
四人都餓了,都沒人正經(jīng)回答他問題,只有趙翀敷衍地“嗯嗯”了兩聲。
陳柏銘看喬沅夕放下筷子,走到她旁邊,抬手在她后背就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說:“小十五,等下吃完,打兩把再回去吧?!?
這一下正好拍在了她硌傷的后背上,她猛地挺直身子,發(fā)出一聲悶哼,疼的她眼淚汪汪的轉(zhuǎn)頭看陳柏銘,嘴里說不出一句話來。
敏真在旁邊見狀,好奇的問:“小舅媽,你咋哭了呀?”
“銘叔,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陳柏銘無辜的說:“我沒用力啊?!?
江遇坐在里面,沒好眼色的瞪著陳柏銘說:“你那手沒輕沒重的,說話就說話,總拍拍打打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