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煦從親衛(wèi)手里接過帕子,擦去臉上的黑灰,沉聲道:“她確實會制雷又如何?卻不愿配合,如今在故意拖延?!?
吳煦豈會不知道林知皇方才在強詞奪理,而她到現(xiàn)在也制不出成品炸雷,自然是因為她故意的。
簫鐺凝眉:“她這幾日親自指導(dǎo)過的匠人.....大將軍可有讓他們單獨嘗試過制雷?”
吳煦點頭,沉聲道:“不是不成功,就是炸傷自己,有一名匠人雙手在制雷時被炸斷了,面容也毀了。另幾名匠人見到這匠人的下場,都要自請離去,不敢再制。除非有林娘子在旁指導(dǎo)?!?
簫鐺聞嘶了聲:“這東西原來不僅用出來時威力大,制作的時候也如此危險啊?!?
“如果那道門的林娘子也像大師兄那樣好說話就好了,該如何讓那她愿意為我軍制雷呢?”簫鐺冥思苦想。
聽簫鐺提到林知皇,吳煦心火再起,抬步往前走,準備去操練會士兵,再回帥輦。
簫鐺見吳煦要走,連聲問:“大將軍,您這是去?”“練兵?!眳庆阋荒樤镆狻?
簫鐺忙上去攔人:“大將軍,這會好不容易暫時原地休整三個時辰,您去練什么兵?讓那些兵蛋子歇息會吧,駐軍時再練?!?
“這些兵乃本將軍代掌,需要通過操練來增加默契?!眳庆愦鬼粗嶈K肅聲道。
簫鐺將吳煦拉至一邊,神秘兮兮道:“大將軍,練兵不急于休整時這一會,還是等駐軍扎營時再練吧。”
吳煦想了想,到底沒再堅持。
簫鐺勸住了吳煦,將周圍護衛(wèi)的親兵都揮退了去,此處百步內(nèi)頓時只有他與吳煦兩人了。
吳煦見簫鐺如此行事,知他這是有密話與他講,也沒阻止。
“大將軍,末將有一想法,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敝車鸁o人后,簫鐺搓著手開口道。
吳煦見簫鐺吞吞吐吐,皺眉道:“講?!?
“您看,您長得多英武俊逸啊,又還尚未娶妻,那林娘子生得也是姿色絕美,不若您待那林娘子態(tài)度稍微溫和點,那林娘子一定......嗷......”
簫鐺話還未說完,肚子就挨了吳煦一拳。
“婚姻之事,父母之,媒妁之命,豈能兒戲?”
簫鐺捂著肚子道:“大將軍,末將沒有兒戲啊,這不是在提議么?您要是覺得無媒就誘引別家女郎不好,可以先向她的師門提親?!?
“誘引?”吳煦深眸危險地斂起。
“咳......”簫鐺為防再挨一拳,連忙捂著肚子后撤,改口道:“呃....吸引,是吸引!”
這樣一個會制炸雷的女郎,在亂世價值千金,完全可抵一世家資源,簫鐺一點都不想自家大將軍錯過。
吳煦看了簫鐺半晌,最后沒有說話,伸手警告地點了點他,轉(zhuǎn)身走了。
經(jīng)過簫鐺這一打岔,吳煦這會改了主意,沒去練兵,而是改道去醫(yī)兵隊尋虞溝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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