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凝重的道:“是急性腎炎?!?
急性腎炎?
太后從未聽過這種病,忐忑道:“不能治嗎?”
云淺面上閃過幾許遲疑,“如果只是腎炎,當然能治,可我發(fā)現(xiàn)父皇的腎臟還有極速衰竭的跡象。”
太后驟然變了臉色。
雖然她不知道腎臟是哪里,可衰竭這兩個字她卻是能聽懂的呀!
她頓時驚恐道:“那怎么辦?”
景帝的雙眸也死死盯著云淺。
云淺沉默了一會兒,“前不久因為凌王謀反的事,我替父皇探過一次脈,那時父皇的脈象還沒有問題,可如今才過了多久,就已經(jīng)嚴重到這個地步,可見以這腎臟衰竭的速度,普通的治療方案都沒有用了,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手術換腎?!?
換腎?
太后和景帝俱是一驚。
太后一難盡的道:“你說的腎......不會在你剛才摸的位置吧?”
云淺點頭,“不錯,就是父皇最疼的地方——用刀將外面的皮肉割開,換掉里面的器官?!?
頓了頓,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扭頭對景帝道:“就像當初在溫泉山莊,凌王心臟受損,我為他修補心臟是差不多的道理。不過他只需要修補即可,可父皇的腎臟已經(jīng)壞了,需要替換?!?
“胡鬧!”
太后原本是十分支持她的,可是聞卻驟然沉了臉。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怎么能隨便更換?”
“何況正常人被刺一刀都會危在殆夕,如今你卻要在皇帝身上劃個口子,取出他身體里的一部分,這不是要他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