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掏空了她所有的存款,才能買一個和他身份適配的禮物吧。
但她好不容易才攢了這么多啊。
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也是周六上午,黎糖就來到了厲司淮之前帶她來過的這片高奢聚集廣場。
挑了許久,她用自己百分之九十五的存款,買了一款價值40萬的手表。
黎糖很肉疼,可想到他送自己的房子和那些名牌首飾包包,她很快釋然。
錢還能再掙,大不了以后更努力地工作就是了。
揣著這塊表,她又去一家評價很好的蛋糕店,訂了一款小蛋糕。
很快到了傍晚。
黎糖給他發(fā)去消息:厲先生,你今晚有時間回來嗎?
厲司淮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她:今晚沒時間。
黎糖擰了擰眉。
生日禮物得當(dāng)天送才行,過了今天就沒意義了。
要不,她給他送去?
只是送個東西,讓他吃一口蛋糕,應(yīng)該不會花費(fèi)他多少時間吧。
心下一定,黎糖當(dāng)即叫了輛網(wǎng)約車,提上蛋糕,抱著手表,朝厲氏大廈趕去。
…
而這時,厲氏大廈頂層,厲司淮的辦公室內(nèi)。
厲司淮給黎糖回了消息后就放下手機(jī)。
“淮哥,誰給你發(fā)的消息?”溫念坐在他對面,可能察覺到他的神色不對,問了聲。
厲司淮回她:“一個朋友?!?
“沒什么急事吧?”
“沒有。”
“那就好?!睖啬钫f著就將帶來的蛋糕放到他們身前的小桌上。
溫念笑著說:“淮哥,這是我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親手為你做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