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砰?!?
失去了九成的靈力,司徒隕現(xiàn)在還不如一個武者,秦淵輕描淡寫的一掌將他擊飛出五米多遠(yuǎn),口中狂吐鮮血。
秦淵神色淡然,好像做了一件無足輕重的事一般,拍拍手道:“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秘密值不值一條命了?!?
“是、是是?!?
看到秦淵打司徒隕跟打孩子似的,弓長鳴對他的懼怕已經(jīng)達(dá)到了頂峰。
他自己又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別說讓他說一個秘密了,就算讓他光著屁股圍著澗山宗跑幾圈,他也二話不脫衣服。
“這件事和后山的禁地有關(guān)系。”
弓長鳴生怕秦淵反悔,語速飛快道:“后山原來是澗山宗的一個洞天福地,里面靈氣濃郁的驚人。只有澗山宗內(nèi)最優(yōu)秀的弟子才有資格進(jìn)入禁地修行,司徒隕師叔當(dāng)時就是在禁地中突破金丹期的?!?
“可是在六十年前天地靈氣異變之后,禁地突然就變成了一個雞肋般的存在,里面的靈氣雖然依舊濃郁,但是卻無法用來修行。”
“但奇怪的是,禁地中央的一個石坑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石珠,這個石珠就像是長在石坑里的一樣,大長老他們想盡了辦法也弄不下來,最后只好任他自生自滅?!?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石珠竟然開始詭異的往外滲水,短短的半個月時間,水就把石坑填滿了,當(dāng)時誰也沒有在意這件事,知道有一天翁鈺師叔去了禁地?!?
說到這里,弓長鳴的眼中閃過一道復(fù)雜的光芒。
秦淵大概明白弓長鳴在想什么,如果羊?qū)幒捅R奇文沒有騙自己的話,那個翁鈺肯定就是喝了這石坑里的水,才由男變女的。
“那天翁師叔去禁地中采藥有些渴了,就喝了一點石坑里的水,然后恐怖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秦淵打斷他的話道:“變成女人了?”
“你怎么知道?”
弓長鳴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隨即醒悟過來,這件事雖然在澗山宗知道的不多,但老門主肯定是知情人之一。
而秦淵身為老門主的關(guān)門弟子,知道這件事也不足為奇。
“這個秘密好像還不值得我饒你一命啊?!?
“還有還有?!?
弓長鳴汗如雨下,連忙繼續(xù)道:“從此以后,除了我?guī)煾该總€月讓人取水練成丹藥給翁師叔送去以外,再也沒有人接近那個水潭了?!?
“然而上個月我去取水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說下去?!?
秦淵的好奇心被勾起,催促弓長鳴繼續(xù)說。
“每天正午時分,那石坑上方竟然都會幻化出一扇光門來。”
“光門?通往哪里的?”
“我也不知道是通往哪里的,但是我往里扔的東西,全都消失了?!?
“有意思?!?
秦淵搓著下巴問道:“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沒有別人,除了我?guī)煾敢酝?,就是司徒師叔了?!?
弓長鳴殷勤的回答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秦淵道:“龍師弟,我說完了,我、我能走了嗎?”
“走?當(dāng)然可以?!?
秦淵呵呵一笑。
“多謝龍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