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
云淺想了幾秒才想起來,他指的是說跟他——以后都跟他。
她似笑非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已經(jīng)拒絕過了?”
男人不答反問,“李璜現(xiàn)在還在刑部大牢,你也應(yīng)該知道?”
云淺笑意更加的散漫慵懶,“對啊,所以你的勢力好像真的比太子側(cè)妃還大呢。我前幾日問你兒子叫什么,他說他叫云滟——我怎么記得,那好像是哪個公主的名字?”
她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在他面前晃動,似乎要把玩他的衣料,可是每每在他以為要觸碰的時候,她卻又極好的控制了距離,始終不曾真的碰到他。
弄得他心里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樣,心癢難耐。
蕭墨栩眸光漸深,“如果是,你就愿意?”
“非也?!彼θ萦l(fā)嬌艷,“你的女兒是公主,說明你后院里肯定有女人。到時候我不但要應(yīng)付你,還要應(yīng)付你的女人,哪有現(xiàn)在這么瀟灑自在?”
“。。。。。?!?
這個女人,越來越懂得欲擒故縱。
蕭墨栩淡淡的想,所以有時候并非男人看不透那點小把戲,只不過。。。。。。但凡不是自以為是的班門弄斧,這種俏皮的小把戲反而讓人生出一種更深層的征服欲。
他淡淡的道:“如果我的女兒,是云淺的女兒呢?”
女人笑意微僵。
他的意思她不會不明白,不就是說,那唯一的女人已經(jīng)“死”了嗎?
只可惜,那位新晉的李妃和早已存在多時的賀如蘭也是他后宮的成員——這男人是想欺負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故意在語上模糊概念嗎?
云淺眼底閃過一絲嘲弄,“你的后院沒有女人么?”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雖然你這人瞧著人模狗樣的,不過嘴里沒一句真話,所以你說了我也不信,不如讓我親自去看?”
人模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