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不虞，擰著眉冷冷的道：“本宮還有很多奏章要批，你回去吧。”
“你一定是?！辟R如蘭驀地冷笑，“如果不是遷怒我，為何在她死后就你再也沒去看過我，為何連一絲一毫的表情都吝惜于施舍給我？”
“住口！”蕭墨栩突然一記冷眸掃去，“不準你提她！”
賀如蘭猛地一震。
她就知道，他在怪她。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澀然道：“當(dāng)時決定拿她去作交換的人是你，最后發(fā)生那種事誰也不想的，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男人眼底像在噴火，“出去?！?
是他的決斷錯誤造成如今這一切，而她則是那個歸根結(jié)底的原因。
他沒有資格回憶，她又有什么資格提起？
“我不要！”
賀如蘭突然一把抱住他的后腰，“蕭墨栩，錯了，我不該跟你說這種話......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太子妃會來救我。她走了，就讓我代替她陪你好不好？”
蕭墨栩閉了閉眼，眉心緊鎖。
睜眼時，黝黑的眸中透著一股倦怠的疲憊，“如蘭，夠了。”他面無表情地把她拉開，目光堅定地看著她，“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她?！?
只此一句，就足以讓賀如蘭所有的偽裝盡數(shù)崩塌。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一串地往下掉，轉(zhuǎn)眼間已是滿臉淚痕。
好一句沒有人可以代替！
明明他答應(yīng)過會護她一世，最終倒讓另一個女人成了不可代替？
可笑，荒謬！
“就算她無可替代又怎樣？”她不死心的用手抓著他的衣袖，“她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的愛不比她少半分！”
“夠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