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云淺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他,“我對她的病情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你不要如數(shù)家珍似的告訴我好嗎?”
“我只是想告訴你,她真的很嚴(yán)重?!蹦腥硕ǘǖ乜粗难劬Α?
“所以我阻止你去看她了嗎?”女人好笑又疲憊的反問,“她嚴(yán)重你就去看她啊,跟我說有什么用?她又不需要我的陪伴才能好起來,我不知道這些她也不會死啊?!?
“云淺!”
男人冷峻的眉眼一下子陰沉下去。
云淺鮮少露出這種針鋒相對的樣子,大多數(shù)的時候,她都是懶洋洋的淡漠或冷淡。
可是此刻,她眉梢眼角都透著冷艷的涼薄,“你不會覺得,我應(yīng)該對她有同情心吧?”她眼神冷透了,“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天性刻薄,沒有這種東西?!?
“......”
男人閉了閉眼,“我沒想讓你同情她,但是至少你不能因?yàn)檫@個定我的死罪。”
她可以生氣可以鬧脾氣,但是不能因?yàn)檫@個就完全抹殺他的機(jī)會。
從決定喜歡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再跟賀如蘭有過任何逾矩的行為。
他只是希望賀如蘭可以好起來而已。
呵。
諷刺的笑聲從女人紅唇間逸出,“我給過你選擇的機(jī)會,死罪也是你自己選的?!?
“云淺,你講點(diǎn)道理?!?
男人壓抑著怒氣,“對你來說她是仇人,但是對我來說,她在邊境救過我兩次,甚至為了救我遭歹人輕薄,失去貞潔,難道你讓我對她的生死置之不理?”
云淺就這么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