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栩根本沒空理他,看著那個還在喝酒的女人,俯身時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冷峻的眉骨突突的跳了兩下,“是不是非要關(guān)著你,你才能安安分分地不搗亂?”
女人這才抬頭,茫然的看著他,“你誰???”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面容,不悅的推了他一把,“靠我這么近,想吃豆腐是不是?”女人秀氣的眉頭緊擰,“小心那個討厭鬼,弄死你!”
那個討厭鬼,毫無疑問就是他!
蕭墨栩臉色一黑,“既然你相公是個討厭鬼,你還找他弄死我?”
女人皺眉,“他討厭,你也好不了多少?!?
蕭墨栩,“......”
他冷著臉直接把她抱了起來,不顧她的反抗,闊步朝外走去。
可是女人掙扎得厲害,又毫無章法,上馬車的時候險些掉下去。
他終于忍無可忍,“云淺,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
“你丟啊,我怕你不成?”她嫌棄的道,“你這個登徒浪子!”
登徒浪子?
蕭墨栩被她胡亂語的話氣笑了,“你夫君抱你也算登徒浪子,那你剛才跟別的男人喝酒怎么不說人家是登徒浪子?你認識他么,知道他是誰么,看得出他對你有非分之想嗎?”
“我當然認識他!”她擰著眉不悅地哼哼了兩聲,“那是無情,他是個好人......”
“認識?”男人臉色愈發(fā)陰沉,“所以你是特地來找他喝酒的?”
“關(guān)你什么事,你憑什么管我?”她手腳并用的打他。
原本她若是沒有喝醉打他的時候,肯定會顧及不讓她自己傷到,可現(xiàn)在這女人神志不清,所以他不但要防著她動手動腳,還要保證不會摔著她自己。
他眉眼重重的蹙下去,把她扔進馬車里,自己也隨后進去。
看著女人抬腳抗拒他靠近的模樣,他一把捉住她的腳踝,重重的冷笑,“云淺,我是你相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