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許久,“你想看就看吧,他要是醒了,麻煩你派人通知我一聲。”
說罷,便轉身往外走出去。
剛才還死咬著不肯松口的女人,此刻卻忽然退讓,轉變態(tài)度之快讓他措手不及。
以至于她的身影已經(jīng)快走到門口,他才驀然回過神來,擰著眉快步邁開長腿去追。
那種“隨你吧”的冷淡態(tài)度,遠比她憤怒地阻撓,或者冷冷語的罵他還要讓人窒息。
他要留下,所以她就走?
她就這么不想跟他在同一個空間待著,甚至不屑把這點溢于表的厭惡稍稍藏起來些?
男人驀然伸手,云淺的手腕被大力一把扣住。
她身形微頓,蹙著眉回頭看向他的時候,她美麗的臉龐透著不加掩飾的憊怠與煩躁,“還有什么事,一次說完好嗎?”
還有什么事?
有時候有些下意識的舉動做就做了,做完才發(fā)覺突兀,可是根本沒有理由。
蕭墨栩的大腦快速的運轉著,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曉月呢?”
“噢......”
女人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繞這么半天,是為了賀如蘭的宮女。
她也不生氣,只是淡淡地道:“事實證明孩子就是因為她中毒的,你想怎么辦?”
沒等蕭墨栩開口,她又補充道:“人證物證俱在,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放過她。”
“......”
蕭墨栩終于被這女人冷淡的態(tài)度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