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過去扶她,賀如蘭卻忽然拉住他的袖子,“太子,她真的欺人太甚!”
云淺閉了閉眼,聞,倏地睜開眼看著他們。
她冷冷一笑,“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蛇蝎心腸?”
剛才她給硯兒探脈,發(fā)現(xiàn)是中毒,而非生病。
而今日硯兒只出去過一次,身旁伺候的小太監(jiān)說,路上他們只遇到過曉月一個人,且有過接觸——要說曉月正常,怎么可能?
特地跑去找蕭墨栩搬救兵的時候,哪里會有閑工夫去搭理孩子?
事情肯定不簡單,所以她才過來要帶走曉月,回去盤問。
可是賀如蘭一個勁兒的擋著她,于是才有了剛才蕭墨栩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
賀如蘭沒想到她會這么得寸進尺,今天早晨的事情過去也就算了,現(xiàn)在一天都還沒過去呢竟然又來找茬,接二連三的麻煩找上門來!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好,就當你不知道?!痹茰\道,“把你身后那丫頭交出來,我親自審!”
“太子妃憑什么無緣無故冤枉她?”賀如蘭驀地咬住嘴唇,又氣又委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委曲求全,為什么你就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
云淺冷笑,“再不滾開,我就當你是同謀。”
蕭墨栩擰了擰眉,“云淺,出什么事了?”她此刻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不是無緣無故的找麻煩這么簡單,這種惱怒失常,肯定是因為她關(guān)心的人有事。
男人話音落下的瞬間,賀如蘭微微一震。
他不是問她出什么事情,而是問云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