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著云淺的面,賀如蘭就是想這么喚他。
云淺聞卻是嗤笑,“還裴靖呢?編個惡心人的名字,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蕭墨栩冷冷盯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的嘴巴怕是不止吃了砒霜,還摻了鶴頂紅。
賀如蘭呼吸一滯,睫毛狠狠顫動著,“太子妃,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
云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姿態(tài)悠閑散漫,甚至是倨傲的,“怎么,當(dāng)著我的面叫他蕭墨栩,你覺得他就不是我丈夫了?”
賀如蘭的臉白了又白,被她諷刺的一句話也接不上來。
從來都知道她不好說話,卻沒想到她會在這么多人面前讓她難堪。
甚至蕭墨栩的面,她就毫不避諱這種惡意嗎?
賀如蘭深深地吸了口氣,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蕭墨栩,卻見此刻男人的目光正深沉的落在那個倨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身上,淡漠中夾雜著幾分難以揣度的情緒。
像是審視,像是打量。
卻唯獨沒有生氣,沒有責(zé)怪。
明明他此刻應(yīng)該責(zé)怪云淺這般侮辱她的——哪怕他只是隨便為她開脫半句也好啊。
還是說,這些日子,已經(jīng)讓他重新找回了對云淺的感覺?
這個認知讓賀如蘭的臉色又褪去幾分血色,她抿著唇哽咽道:“太子妃,不管您怎么羞辱我都好,我今日來就是想跟你道個歉,再跟你好好談?wù)劦?。?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沒興趣?!?
云淺無視她,面無表情的準(zhǔn)備走進門去。
男人頎長的身影卻忽然走到她面前將她攔住,“就算不讓她進去,也至少讓她把話說完?!钡统恋纳ひ舻?,“她現(xiàn)在是個重傷的患者?!?
“怎么,她割腕是被我逼的?她是重傷患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