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栩的臉幾不可察地僵住了。
他知道云淺曾經(jīng)是西涼太子妃,但他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么多的內(nèi)情。
如果真如姬君落所說,那他對姬君落而,就是奪妻之恨的仇人——哪怕不談感情,光是太子妃被奪這件事,對一朝太子而也是奇恥大辱,根本不是任何外物能彌補(bǔ)的!
所以......正如姬君落所說,他有什么資格批判這個男人?
蕭墨栩喉結(jié)滾了滾,想要說什么,但一時卻沒找到語。
而姬君落的嗓音還在繼續(xù),“還有——”
對面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愈冷,“別忘了當(dāng)初她也不愿意跟你回來,原本她可以無憂無慮地與我生活在西涼,是你為了一己私欲威脅她、逼迫她,如今卻拿一句“你忘了”,就想把過去的恩愛情仇全都一筆勾銷嗎?”
蕭墨栩微微一震。
威脅
逼迫
原來他和云淺之間,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種事么?
原來是他用那種卑劣的方式把這個女人搶回來的么?
那么她如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這么對他和溫情,是不是也就情有可原了?
可是......難道因為他過去做過這種事,這兩個人就要合起伙來針對他么?
至少目前為止,他都沒有跟溫情怎么樣,可她怎么能在他眼皮底下,和姬君落眉來眼去,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蕭墨栩闔了闔眸,“所以,你們想如何?”他喉嚨里溢出一聲沙啞的笑,“舊情復(fù)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