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慌忙搖頭,帶著哭腔道:“不是這樣的,我絕對(duì)沒有攀附權(quán)貴的想法,否則我早就帶他帶回去認(rèn)領(lǐng)從前的身份了,為什么要守在這間破敗的茅草屋里?”
說到這里,她猛地看向蕭墨栩,“裴靖,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男人就溫和地看了她一眼,“我信你?!?
溫情頓時(shí)松了口氣。
云淺的心卻一下子揪了起來。
她說了這么多,卻都抵不過他這輕描淡寫的三個(gè)字。
她不相信他是笨蛋,也不相信她說了這么多,他真的完全聽不懂她的意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懂了,但他不在乎。
所以他寧愿裝傻充愣,說些好聽的哄眼前這個(gè)女子開心。
云淺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還是壓不下心頭暴起的那股怒火。
她甚至想就這么一走了之,因?yàn)樗龔膩聿皇菒奂m纏的人,他們之間的每一次感情波折,她都是先說放棄的那一個(gè),最后也都是由他苦苦癡纏著將她找回來的。
可是這一次......她不想放手,也不敢放手。
她怕他怪他。
畢竟,他失憶了啊。
她怎么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放棄他、拋棄他,將他徹底留在這個(gè)地方?
“蕭墨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