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國,不是一直與南詔不對付嗎?
她驚疑不定地道:“你說的往來,指哪方面?父皇知道嗎?”
蕭墨栩搖頭,“我也是半年前才發(fā)現(xiàn)的,所以那次去西涼,除了聽說你在西涼皇宮,也是想去查母妃的事?!?
準確地說,他最初的目的,除了幫西涼擊退北狄,就是為了去東泱查探母妃的事,并沒有去西涼皇宮做客的打算。
只是一聽說云淺成了西涼太子妃,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了西涼。
云淺急道:“然后呢?”
蕭墨栩沉默了一會兒,抿唇道:“對方說,在關鍵時候會助母妃干預南詔內政。但母妃也不是傻子,如今我是南詔太子,她是整個后宮最受寵的女人,不至于在這種時候引狼入室?!?
但還有一句話他沒說——情況好的時候,母妃不會這么干,情況不好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總之,母妃的野心,遠比他想得大得多。
云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茬,臉色驀地沉了下去。
她咬唇看向蕭墨栩,“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男人扯了下唇,眼底閃過某種自嘲,“我想告訴你——如果父皇今日變成這樣跟母妃有關,我有心理準備,你不必瞞著我。”
他看著十分平靜,并不悲傷。
可他越是這樣,云淺就越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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