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慕詩音的臉色卻陡然變了,下意識地捂住那金鈴鐺。
“怎么,不敢讓人看到?”蕭墨栩冷笑。
“不......”她幾乎是立刻否認(rèn),“這只是一個(gè)佩飾,臣妾不明白殿下為何關(guān)注它?!?
“佩飾?”男人又是一聲冷笑,“一件足以讓本宮對你傾心、但凡反抗便會(huì)承受萬蟲啃咬之痛的佩飾嗎?”
“......”
慕詩音瞪大眼睛,臉上閃過再難掩飾的驚恐。
是,這當(dāng)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佩飾,而是斷腸蠱的母蠱!
可是此前他為了不被懷疑,萬分謹(jǐn)慎,從未佩戴過,今日還是第一次!他怎么會(huì)知道?
難道......
“你很謹(jǐn)慎,從未將斷腸蠱的母蠱帶在身上,所以本宮一直抓不到你的把柄?!?
“直到近來云淺回來,你心浮氣躁,屢次試探本宮對你的感情?!?
“再到今日祭祖大典,本宮允你玉牌入宗祠,一邊終于讓你放松警惕,一邊卻也讓你的心徹底懸到了嗓子眼,不愿此事出現(xiàn)一絲一毫的差錯(cuò)。為了以防萬一,你終于將母蠱帶在了身上,也終于讓本宮找到了證據(jù)?!?
每一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懷疑或試探能形成的。
云淺的離去與歸來,都是必要條件。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他這些年一直沒有懲治她,任由她穩(wěn)坐太子妃之位的理由。
“你早就......知道了?”
慕詩音聽他這么說,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