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臉著急懇切的樣子，黎糖有點想笑。
余光瞥過不遠處一個柱子后面的身影，黎糖笑著說：“既然你這么誠懇，那我也不為難你。當時你打了我?guī)讉€巴掌，現(xiàn)在你雙倍打回去就行?！?
賀蕓菁臉一僵。
程子宴眉頭一皺，上前說道：“黎糖，我媽已經(jīng)上了年紀了，而且待會兒還要回宴席上見人，要不我替我媽，可以嗎？”
黎糖目光一冷，“當時打我的人是你嗎？”
程子宴哽了下，還想說什么，但被賀蕓菁制止。
“子宴，你別說了，我來！”
賀蕓菁用力地將他扯到身后，然后抬手就打上了自己的臉。
啪！
巴掌聲格外清脆。
程子宴瞪大了眼睛。
黎糖漠然地看著。
啪啪啪......
大概打了五六下，程子宴就看不下去了，一把拽住了賀蕓菁的手，擰眉看向黎糖，“已經(jīng)打了六下了，可以了嗎？”
黎糖微笑回他：“她當時打了我好像不止六下。”
程子宴有些痛苦地說：“黎糖，你…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黎糖笑了聲，“那我是哪樣的？無論你們怎么欺辱踐踏，都得忍氣吞聲的那樣嗎？”
程子宴被噎住。
賀蕓菁又將他推開，繼續(xù)抬手打上自己的臉。
黎糖仔細數(shù)了起來，數(shù)到十二三下，瞧著她的臉腫得都要冒血絲的時候，黎糖適時出聲：“可以了?！盻k